眾人一一道別後去了另外那輛車上, 司機也先一步下車找了個地方抽菸去了,車裡只剩下展雨星和賀映。
展雨星來之前做了蠻久的心理建設,但此時還是有點繃不住,他醞釀了好一會兒,才說:好好拍戲,等你回來。
好。賀映把人抱進懷裡,蹭了又蹭,哥想我的時候會來看我嗎?
如果時間上允許的話,會去的。展雨星拍著他的肩安慰。
那我等你。賀映親了親他的側臉,我得空了也會回國的,哥一定要隨時做好見面的準備哦。
好。展雨星笑著答應下來。
對了,這個給你。賀映從衛衣口袋把從宿舍帶出來的一個小盒子拿了出來。
什麼?展雨星一愣。
耳釘,我幫哥戴上。賀映說著,把展雨星耳朵上那個耳釘摘了下來,換上了跟自己現在戴的一樣的同款。
展雨星當時買給賀映的那個耳釘是限量款,而且他買完後不久,就脫銷了。賀映一直熱衷於蒐羅各種稱心的成對耳釘,前陣子正好尋覓到了這個限量耳釘。國外還有一隻在賣,當時賀映就託肆揚幫他買了回來。
展雨星抬手摸了摸,又看了看賀映耳垂上戴的那個,心底甜滋滋的。
好了,快到時間了,我要先走了。賀映傾身過去,又討要了一個親吻。
嗯,我抽空去看你。展雨星把人送到對面那輛車上,依依不捨地同他道了別。
*
天氣逐漸轉熱,接下來好一段時間,Windfall其他四人都忙的抽不出空,幾乎是連軸轉的行程,根本停不下來。賀映去拍戲了,團活少了一些,但個人行程幾乎翻番。
期間,展雨星始終沒能騰出空出國見見賀映,賀映也因為封閉拍攝只回來過一次。
又是一段時間過去,當風吹過夾雜了一絲涼意,越過了炎熱的夏天步入秋天時,賀映也快步入殺青了。
展雨星打電話跟顏海秋再三確認了自己接下來四天的行程表:顏姐,我接下來是可以連續休息四天?
算上節假日的一天,是五天。
那我展雨星一下子萌生了出國的想法。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顏海秋看出了他的意圖:想出國看看賀映?
嗯。展雨星怪不好意思的。
那就去吧,記得來回報備,別被人拍到。顏海秋提醒。
好。展雨星興沖沖地應下,火速買了最近的一趟航班,然後截圖發給了顏海秋。
因為這次只是去看看許久未見的賀映,展雨星沒有帶太多的東西,小行李箱裡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和衣服,並沒有任何累贅的物品。
當晚火速收拾好東西后,展雨星第二天凌晨三點半出現在了機場,等著坐上五點的航班。
因為一夜沒怎麼睡,此時的他眼睛看起來有點紅,明明身體上極度困頓,心理上卻精神的不行。
展雨星並沒有提前跟賀映說,他想把這當成一次久違的驚喜。
上了飛機後,他的手機也調至了飛航模式,沒有再用。
*
剛剛下了戲的賀映坐在椅子上休息,這部電影有一部分外景是在森林中取景的,所以手機訊號很差,時斷時續訊息不一定能發出去。
不過以往總能隔一會兒收到一堆展雨星的回覆,今天卻意外的一條也沒有。
賀映奇怪地皺起眉頭,正要發訊息過去問問,電影導演Ronald Alerander走過來。
ouch with your lover(在和戀人聯絡嗎)?
Yes。賀映抬頭回答,I haven\'t heard from him today(今天還沒收到他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