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雨星鬆了口氣:終於,好累啊。
因為賀映禁錮著他的腰,他都不能亂動,但又累的腿痠,整個人只想坐下來歇歇。
賀映察覺到他的意圖,半摟著他坐到了沙發上,讓展雨星坐在了自己腿間。
展雨星微微掙了下,沒掙開,只好開口:熱
就抱一會兒。賀映放低聲音,靠著展雨星的後肩。
剛剛出汗了都。展雨星這下何止是熱,整個人都在發燙。
嗯,沒關係。賀映抱著就沒撒手,甚至把另一隻手也環上了展雨星的腰。
哥最近是不是練出點腹肌了?賀映感覺手掌下的手感略有不同,好奇地問。
只有一點點。展雨星可沒有賀映那麼結實的腹肌,他的腹肌真的拿出去還不夠看的。
果然。賀映心滿意足於自己的小發現,好像比以前要胖了一些。
因為顏姐一直在給我控制飲食。提到這個,展雨星有一點點嘴饞。
賀映他們身體先天條件好,也有經常鍛鍊的習慣,所以體脂一直控制的不錯,在一段時間的控脂餐後,顏海秋已經對他們稍微放鬆了標準。只有體型偏瘦的他和武許還始終吃著健身餐,一日三頓一點也不能少。
雨星哥,我有點事想跟你說。賀映沉默片刻,又開了口,這次聽得出來態度很認真。
什麼?展雨星剛剛問完,腰間的手就鬆了開來,他立刻動了動屁股,坐到了賀映旁邊看著他。
我打算去看心理醫生了。賀映深吸一口氣,把醞釀了好幾天的事情講了出來。
讓他真的親口講出病情還很難,但起碼看心理醫生這件事他不打算瞞著展雨星,因為之前承諾過能說的要儘量告訴對方。
展雨星心裡一咯噔,很驚訝地看著他,擔憂地問:沒關係嗎?
哥是指哪方面?賀映笑問。
就是看心理醫生,其實對你來說,應該算很難跨出的一步。展雨星不瞭解心理疾病,但在他的認知裡,很多患有心理疾病的人是比較抗拒和醫生接觸的。
因為有哥在,我試著跨出去了。賀映拉過展雨星的手,我還是這麼多年第一次,改變了想法。
以前我覺得,治不好也沒關係,反正別人怎麼樣都與我沒關係,但現在的我不是這樣的了。賀映很認真,現在的我有喜歡做的事,有喜歡的人,也有了要堅持下去的理由。
展雨星心頭一動,良久才道:那如果如果有需要,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賀映搖搖頭:這件事上,我覺得我可以一個人。
展雨星也沒反駁他,因為沒人比賀映更瞭解他自己:好。
雨星哥,你相信我嗎?
相信。展雨星毫不猶豫地給出回答。
那就夠了。賀映攤開展雨星的手掌,又把自己的手指與他的交疊,最終十指緊扣,我會再努力一點的。
展雨星眨眨眼,抬起右手揉了揉賀映的腦袋,鼓勵般誇他:真聽話。
隔天上午,賀映就獨自一人出門了,展雨星知道他大概是跟心理醫生約好了見面。
展雨星沒有多問治療的結果,他擔心自己問多了會給賀映負擔,至少,他知道賀映在他面前從未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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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底,隨著培訓課程的正式結束,Windfall眾人給三位老師辦了個歡送儀式,然後就接到了錄製《我與週日有個約》的通知。
《我與週日有個約》的錄製地點在湘市,從尚河市坐飛機過去約莫要兩個半小時,出發時間定在了十二月一號早上十點。顏海秋非常大氣地為五個人定了頭等艙,也提前申請好了VIP通道的通行資格。
到了出發這天,五個人頭一次以完整體的形式出現在了機場,提前蹲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