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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們換一下,做幾個仰臥起坐,俯臥撐留到後面。展雨星說著,自顧自翻了個身躺下,整個人一下子放鬆。
賀映勾起唇角,笑著走過去抱住他小腿:那來吧,也是二十五個一組。
展雨星本來覺得,仰臥起坐一定會比俯臥撐簡單一些,萬萬沒想到是他大意了,做起來同樣困難,甚至仰臥起坐讓他感覺更疲憊。
兩個人一直磨蹭了近兩個小時才做完,展雨星躺在墊子上喘著氣,絲毫不想動。
賀映出去泡了兩條幹淨的熱毛巾,一邊一條包住了展雨星通紅的手腕。
突然被弟弟照顧,展雨星很不好意思,坐起身後自己捂著熱毛巾。
他發現同樣是五百個,賀映看起來一點事也沒有,不禁好奇問:你以前都是怎麼鍛鍊的?
以前?你是說學跳舞的時候嗎?賀映把展雨星拉起來,帶著他坐到軟乎乎的床上。
嗯,我看你今天輕輕鬆鬆就做完了,相比之下我太弱了。
記不清了,大概十來歲的時候吧,下了課就會跑到西街那邊看比我大好多的哥哥們跳舞,後來被師父看中,跟著他系統地開始學街舞。
我師父主要跳的是popping,不過我後來對krump、hiphop、log之類的都感興趣起來,只要一空下來就會自己練習。
你都不會覺得累嗎?
不累,做喜歡的事,永遠不會覺得累。賀映在談及這些時,眼睛裡彷彿有光,而且在當時,跳舞是我唯一能發洩不滿情緒的方法,很開心。
不滿情緒?
展雨星對這個詞不陌生,又或者說他對賀映會擁有這個情緒不陌生。
原文裡提到過賀映的潔癖是心理上的問題,但再具體的就像是劇情bug,沒有更詳細地交代了。
所以當時就開始鍛鍊了?怕賀映想起不愉快的事情,展雨星趕緊想了個新話題。
對,因為popping之類的舞種都是很需要力量的,當時每天兩百個俯臥撐和仰臥起坐是基本,久了就像家常便飯那麼容易。
所以雨星哥你放心,三個月的時間,你只要堅持,肯定會脫胎換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