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他的面板飢渴症在此刻就像是不知深淺的黑洞,不斷渴求卻還填不滿。
為展雨星抹沐浴乳時,賀映特地拿了個浴球,很認真地幫他起泡擦拭。
直到浴缸裡泛滿了白色的泡沫,展雨星突然伸出左手,拉住他的手。
怎麼了?賀映手上動作被制止,不明所以地抬頭看著展雨星。
其實其實幫幫你應該也沒關係。展雨星紅著臉,很小聲地說。
賀映呼吸一滯,咬了咬後槽牙,才道:哥,我沒事的。
但是,你還年輕,萬一憋壞了展雨星眼神飄忽,半跪著坐在浴缸裡,與他面對面。
賀映被他這說法逗笑了,問他:萬一憋壞了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展雨星詫異地抬眸。
就是在想,雨星哥會不會賀映想了想,倏地搖頭,不能亂想這些有的沒的,對不起。不會憋壞,我有多麼健康,哥應該比誰都清楚。
展雨星抿著唇,很認真地看他,像是鼓足了勇氣般,重複道:真的不用我幫嗎?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了。
賀映擔心地看著展雨星受了傷的右臂,實在是不敢冒險。
下一秒,他卻聽到展雨星說:不會弄到右手的,雖然左手不是那麼熟練,但是隻要你不抓著我,應該就沒事。
然後,再下一秒,他的命脈就被對方握住。
展雨星被賀映扶著從浴室裡出來時,左手心通紅一片,還火辣辣地疼,反倒真的受了傷的右臂沒有什麼明顯的感覺了。
賀映拿了吹風機和乾淨的浴巾到床邊,幫展雨星吹頭髮。
伴隨著吹風機的嗡嗡聲,展雨星微垂著頭一句話也不說,左手不安地壓在腿下,時不時動兩下,始終覺得臊得慌。
剛剛在浴室裡發生的事情深刻地印在腦海裡,手掌上的感覺也非常明顯。
反而是剛剛紓解過的賀映神清氣爽,光是給展雨星吹個頭發,臉上都是帶著笑容的。
指尖的髮絲差不多幹了,賀映拿來梳子替他梳好,把吹風機放回了遠處。
來。賀映把之前拆下來的固定胳膊的固定支架拿過來,替展雨星重新弄好,晚上睡覺不要亂動,我會看著哥。
我才不亂動。展雨星小聲爭辯。
明明每次晚上睡覺,都是賀映愛把他抱著不撒手,還愛把腿跟他的擠在一塊兒。
好,我們雨星哥是最乖的。賀映膽子大得很,跟哄小孩似的垂眸親了親展雨星的眼瞼。
展雨星的眼睫顫了顫,翻身躺在了床上,逃避似的說:我困了。
賀映應好,走過去關了燈,同他一起躺下。這次他老老實實的,不敢亂動展雨星,只在他旁邊靠著睡。
*
連續幾天的好好休養下,展雨星的胳膊完全消腫,雖然按壓下去還有一點點疼,但已經沒有大礙了。
儘管這段時間受傷了,展雨星也沒落下練習,即使不能自己動作,他白天也會跟著隊友們去練習室,看大家跳舞加強記憶,晚上回了宿舍也會做做腿部的動作練習。
十二月十九號,Windfall之前拍攝的拳擊封面刊發售。與拍攝當時隔了兩個月,《暖風》雜誌在十二月初預熱了一波,十九號一早雜誌限量發售,十萬冊不過十分鐘一售而空。
穆澤語盤腿坐在沙發上,嘿嘿怪笑著。
搶到了?展雨星好奇地問他。
搶到了一本,留個紀念。穆澤語指著客廳還有空檔的一面牆上說,我要把這雜誌裱個框,然後掛在這個位置。
未免太誇張。武許並不是很贊同。
一點都不誇張,這可是咱們團第一個團體雜誌封,也是咱們團邁出的非常具有紀念意義的一大步!怎麼能不好好紀念呢?穆澤語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