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道疤都沒留,若不是用指尖掐掌心會疼,炎無都要懷疑這是一場夢了。
當炎無用神識在屋裡描繪出另一個人的輪廓時,他整個人都呆愣住了,這個情形似乎曾經出現過,似曾相識得令他胸口有些發燙:當我的同門陷害我,是你救了我,當我的宗門要制裁我,還是你救了我……
如同初見那日,戈淺背對著床坐在椅子上,手中捧著一本書隨意地翻閱,對炎無用神識窺探的行為完全沒察覺。理所當然的,炎無認為這是戈淺對他的縱容,他心底生出一種衝動,想要用神識仔細描繪戈淺濃密的眉,輕撫他明亮的眼,親吻他嘴角翹起的薄唇。可炎無到底沒有忘記自己經歷過什麼,只一個瞬間就把強烈得快要溢位胸腔的衝動給壓了下去。
炎無掀開身上的被褥,赤著腳下了床。炎無的動作和初見時一樣,迅捷而悄無聲息,可戈淺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毫無警戒心的戈淺了,炎無剛一下床,他便合上了手中的書,回過頭來與炎無的視線對個正著。
兩人無話地看了幾秒,炎無低下頭來,右腳後退半步,屈下膝蓋,單膝跪了下來,他穿著雪白的中衣,從戈淺的角度看過去,顯得炎無的身形非常單薄。戈淺說道:「你做什麼?」
「救命之恩,當謝之。」炎無沒告訴戈淺的是,他這一輩子誠心跪拜過的,只有天地與父母。炎無並不是那種辯才無礙的人,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表達自己對戈淺的感謝,這一跪,他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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