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護的房間,歐陽夫人和歐陽晴天就住在這裡,居住條件還不錯。
可是戈淺眼前的這間病房,卻沒有半點有人居住過的氣息,整潔得纖塵不染。戈淺攔住一個推著車路過的護士,他眉頭擰得死緊:「昨天住在這裡的病人呢?」
護士當然認得戈淺,他和歐陽銳一起被送到醫院來的時候還有一大幫記者跟著來,場面挺轟動的。她有些奇怪地看著懷抱百合的戈淺:「你難道不知道嗎,昨天下午歐陽銳就轉院治療了。」
戈淺生硬地做了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他已經轉院了啊,我還以為是明天才轉院,所以趕著今天來跟他道別的。」
「……」護士很想對戈淺說一句你的演技真爛,不過看在戈淺那張臉的份上,她還是放棄戳穿戈淺的謊言,「就算你記得是昨天下午也沒用,歐陽銳轉院的時候還沒有醒過來。我還有工作,麻煩借過一下。」
戈淺道聲謝,便側身讓護士推車過去了。他隨手把百合花送給了一位穿著病服的中年大媽,掏出手機就給戈母打去電話:「媽,歐陽銳轉院的事你知道了?」
「乖兒子也知道啦,」戈母抱怨著,「剛剛你萌姨(歐陽夫人)才打電話過來,說有個美國的權威骨科外科醫生到c省來做科研,所以急著轉院過去希望能夠讓那位醫生幫小銳做手術。真是的,說什麼不想麻煩我,太見外了!」
戈母還想對兒子表達一下沒能送歐陽夫人離開的傷心,話筒裡卻傳來了嘟嘟的盲音,戈淺結束通話了她的電話。戈母對歐陽夫人的離開只有難過與愧疚,完全沒往別處想,但戈淺卻不能不多想。昨天他和歐陽夫人、歐陽晴天打招呼的時候,她們一句都沒有提過要轉院。而且,以歐陽家的財政狀況,單靠他們絕對沒辦法請得動國外權威醫生來為歐陽銳動手術。既然戈母已經直接插手管這事了,戈淺能想到的人也就只有戈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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