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有真真正正在這段時間裡和我們生活過的納西莎才會知道,而且這件事情一定給納西莎夫人留下了深刻印象,所以她絕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遺忘。”
如果不是小巴蒂主動露出了破綻,她也不會提出如此大膽的試探。
否則如果是真的納西莎,恐怕會以為她的記憶力或是腦子不太好。
但在與他進行了這番對話之後,她也就能真正地肯定了一件事情——眼前的這人絕對不是納西莎,是個冒牌貨。
“原來如此……我早就該把你趕走的。”
小巴蒂似乎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敗,他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用魔杖尖抵著德拉科的喉嚨。
德拉科驚悚地踮起了腳尖,祈求的目光四處亂竄。
盧修斯緊張地放下了權杖,試圖安撫小巴蒂。
他伸出手臂,試圖按捺小巴蒂的情緒,祈求道:“有什麼話好好說可以嗎?德拉科還只是個孩子——別動手好嗎?”
小巴蒂只是扭曲地笑了笑:“叛徒馬爾福一家,這是你們的報應——”
“這就是背叛伏地魔大人的下場,可惜剛才太過匆忙——沒能好好地折磨你那位寶貝妻子。”
“你說什麼?你把納西莎怎麼樣了?”
盧修斯完全忽略了他那段話中的背叛伏地魔一事,他一聽到關於納西莎的話題,簡直是勃然大怒。
包括連同德拉科在內的所有人都怔住了,他們從未見過盧修斯如此憤怒的樣子,印象中的盧修斯,總是高傲的、冷漠的、圓滑的,對待他想要結交的朋友,也只是溫和有禮的。
“沒做什麼——你信嗎?”
小巴蒂冷笑著把魔杖尖用力地壓在德拉科的脖頸上,在他的脖頸上留下一道紅痕。
德拉科的模樣看起來更緊張了。
他害怕地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來,只是被迫昂著頭用目光求助於盧修斯。
盧修斯此時是敢怒不敢言。
他怒視著小安迪,握著權杖的手微微發緊——那裡面有著他的魔杖,他想丟個黑魔法出去,但又害怕因此傷了德拉科。
“巴蒂,放下魔杖,有什麼辯白你可以等著待會兒上法庭上說。”斯克林傑威嚴地道,他用魔杖指著小巴蒂。
聽見這個名字,此前驚慌的賓客群體又竊竊私語了起來。
“巴蒂?我沒聽錯的話……他是叫巴蒂,難道是?”
“我只聽說我們的國際魔法合作司的司長就叫巴蒂。”
“你不知道嗎?他的兒子也叫巴蒂。”
“他還有兒子?”
“當然有啊,他曾經還有個妻子,只是聽說……多年前就病重去世了,他的兒子是一名食死徒,就是當年參與了折磨隆巴頓的那群人之一——”
“當年這件事曝光出來的時候,鬧得沸沸揚揚,老巴蒂直接親手把自己的兒子送進了阿茲卡班——不過我說這也合理,畢竟誰還沒有點兒私心。”
“我覺得你們想多了,應該是重名吧……聽說他的屍體早就入殮了,還是魔法部親自送走的。”
斯克林傑渾厚的聲音蓋過了嘈雜的議論聲。
“如果你對德拉科做什麼的話,我發誓,下一秒我的咒語就會擊中你,或者是……你想回到阿茲卡班,接受一個攝魂怪的親吻?”
提起攝魂怪的親吻,小巴蒂的臉色頓時白了白。
他原本就病態扭曲的臉色此時更不好看了。
“我寧願死也不要回到那個鬼地方!”
他發洩似地用魔杖在德拉科的脖子上猛戳,德拉科痛得從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盧修斯心疼的臉都扭曲了起來。
但盧修斯的表情顯然讓小巴蒂感到更加興奮,他一雙和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