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荷她過來不是為了進錫他媳婦的事跟她媽吵架的?又關她什麼事?
她莫名其妙的撿起了地上的本子,伸手翻了翻,翻了幾頁之後,面上的血色可見的白了。
她抬頭,有些慌張的看向梁冬荷,道:“冬荷,這,這上面為啥怎麼說?說我偷了廠子的錢……冬荷,這,這都是一年前的事了,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這好好的,去年過年查賬都沒事……這一定是有人害我的……”
“你翻到最後一頁。”
梁冬荷冷冷道。
陳紅梅猛地翻到最後一頁,她只看了前面那幾行字頭就是一暈,手上的本子差點掉下來。
梁冬荷猛地從她手上搶過了那個本子,然後直接念道:“一九七六年四月到五月,徐芳會計生產難產,請病假兩個月,工人陳紅梅暫代紡織品廠會計,期間共貪汙銷售款一百七十元,偷售春鞋十二雙,勞動服五套,共賣出一百一十元,徐芳會計查出此事之後,廠長梁冬荷個人出錢補了陳紅梅偷拿偷售的漏洞。”
“冬荷……”
屋子裡其他幾個人都又驚又懼,此起彼伏的叫起了她。
梁冬荷冷笑一聲,再把那本子扔到了地上,道:“這件事只要捅出去,就不止是補錢能解決的,不僅你要被送出去勞改,你兩個孩子也會因為你一輩子抬不起頭來,以後也不會再有任何出息,除了種地,不會有任何地方再要他們上班,不管是工人,大學,還是當兵全都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