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恨不已。
狗東西,要不是禍害摧殘得厲害,小姐她會是這個樣子?
倘若小姐真的享受魚之樂,她不應該是滿面桃花相映紅嘛。
曹博用金筷子敲了敲酒樽:“前段時間孤很忙,沒第一時間會見四位先生,是孤孟浪了,孤自罰一樽。”
他的姿態放得很低,他們四位的人品、才能、謀略,值得曹博花費心思。
“諸位先生快嚐嚐,孤開發出來的新品菜餚合不合胃口。”
在曹博熱情招待下,酒宴氣氛變得熱烈不少。
五人一邊喝著美酒、吃著美食,看著舞姬們跳著優美的舞蹈,別提有多愜意。
酒酣耳熱之際,曹博終於開了口:
“四位先生皆不世之賢臣,現袁紹不僅損兵折將,還丟失興起之地。四位何不學良禽擇木而息,又何必吊死在袁紹身上?”
沮授老神喝著酒,反正他已經打定主意,絕不像呂布一樣做三姓家奴。
田豐戰略眼光很厲害。在曹博佔據許昌時,他就建議袁紹放棄征討幷州,先聯合袁術滅掉二曹。
奈何袁紹以為他是敗犬聒噪,影響他的威儀,最終將田豐下獄。
他倒是有些意動,總覺得太早答應顯得很廉價,於是他也老神喝著酒。
逄紀眼睛裡容不下沙子,他重重擱下酒樽:
“殿下侮辱袁小姐,豈非君子所為,亦是明主也?”
“額...”曹博震愣住。
我了個嘚,不就是照顧下袁紹的女兒,怎麼還與昏君聯絡上?
再說憑藉自己名副其實的大器,袁芳賺大發了好不!!
曹博臉色冷下來:“既然你們覺得孤不是明主,那麼這頓飯吃完後上路吧!”
“啊!!”
田豐簡直恨不得給逄紀一嘴巴,你要找死別拖我下水嘛。
這下好了,奢侈的酒宴竟成了斷頭飯。
沮授重重嘆口氣:
“殿下,元圖說話有些耿直。倘若您要怪罪的話,將火氣都發在我身上,何必遷怒他們仨?”
曹博沒好氣瞟眼他:“行了,你這傢伙都逃跑好幾回,擱在一般人身上你人頭早就落地。”
他的話音剛落地,審配出列躬身行禮:“審正南拜見秦王殿下,還請殿下收留罪臣。”
曹博沒料到第一個歸順的是審配,他還是大笑著將他扶起來。
“河北多名士,孤得正南相助,何愁霸業不成,好好!!”
與審配好好寒暄幾句,又親自倒酒與他喝上一杯後,曹博直勾勾盯著田豐。
“元皓通曉兵法、善於謀略,然袁紹棄之如弊。先生何不歸於孤麾下,還百姓們一個朗朗乾坤。”
田豐心裡感動不已,想到在袁紹帳下受到的委屈,他眼眶紅得厲害。
“嗚嗚...元皓拜見主公,願為主公效犬馬之勞。”
曹博拍著田豐的肩膀,好好勸慰他一番。他不想放棄沮授與逄紀,結果兩人像廁所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有田豐與審配參詳,曹博對拿下冀州、幽州更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