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是要點一把火,讓這個訊息點燃他心裡的躁動”
“那會容易一點,如果只是讓他懷疑的話,會好辦些,你等著訊息就行了”
“那好,麻煩你們了”向缺道了聲謝,準備起身告辭。
獒犬又把瓜子湊到了嘴裡,然後一邊上下翻飛的吐著瓜子皮,一邊淡淡的跟他說道:“你師兄從觀音閣出來了,前幾日的時候”
正要離去的向缺腳步忽然一頓,他不解的回過頭,他並不知道祁長青當初在末路山封山之後就一直留在了觀音閣沒走,足足將近二十年的時間,他一直留在那邊來實現當初答應白菩薩的承諾。
“怎麼回事?”
“祁長青當初和觀音閣有點交易,如今完成了承諾就離開了”
“那去哪了?末路山三百里禁他又回不去”向缺好奇的問道。
“如果有機會,我碰見祁長青的時候,我會幫你問問這個問題的”獒犬噴著瓜子皮說道。
向缺幽幽的嘆了口氣,他不想聊下去了,他怕自己會心梗。
“走了,再見”向缺無力的擺了擺手。
“黃河谷那位最具有潛力和前景的弟子,蔡晨曦於日前也離開了黃河谷”獒犬這個人似乎很討厭,有什麼話都不喜歡一次性說完。
“唰”這回向缺的腳步頓住以後,他半晌都沒有回頭。
“不要問我她又去了哪裡,我們暫時只知道她離開了黃河谷,畢竟她不是我們重點關注的目標,去哪對北松亭來說都無所謂,關注她的原因只是因為,你在和她搞破鞋”
向缺看著屋外有點陰陰的陽光,忽然感覺眼前好像明媚了起來。
“如果可以的話,我私人方面請你們幫我留意她一下,謝謝了”
這些年裡,蔡晨曦這個名字一直都壓在了他的心頭上,想起來的時候很少,但每每想起來都會讓他的心裡翻騰一下又一下。
向缺沒有再發問,而是邁步走了出去。
獒犬在他身後搖頭尾巴晃的嘆著氣說道:“果然,很有渣男的品質啊……”
向缺眯著眼睛看著頭頂的陽光說道:“我對誰渣,對你不會,真的”
是的,對於蔡晨曦這個女人來說,他是相處最少的一個女人,但這個人卻是向缺感覺最為複雜的。
剪不斷理還亂的那種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