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無賴的眼神中看到非常複雜的情感,和透露出的一種濃濃的渴望。
“為什麼要告訴我?你就算是不說,想瞞也能瞞得住我,至少短期內我是不會發現的,也許到了我已經發現的那天,咱們可能已經結婚多年,也生兒育女了,到了那個時候你再告訴我,也許會更合適”陳夏問道。
向缺眨了眨眼睛,說道:“對你,我不應該有欺騙和隱瞞,這件事情發生之後我就在選擇一個合適的機會來對你說,本來我是打算放在一年之後的,但透過這次羅馬發生的意外,我覺得應該有必要提前讓你知道,不和你說或者被你主動發現,我覺得那對你會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陳夏靜靜的看著向缺,良久,才開口說道:“你說我應該怪誰呢?是已經死了的蘇荷,還是不懂人事的孩子,又或者是怪你湊巧的和她出現在了那個山洞裡?只能怪老天爺太寂寞了,讓你和我原本很平淡的感情生活泛起了漣漪,讓這段順風順水的感情起了波折,也可以說是考驗?考驗你和我的結合到底能不能禁受得住打擊?”
向缺攥著手,輕聲問道:“那結果呢?”
陳夏幽幽的嘆了口氣,攏了下頭髮轉身說道:“先回去吧,很晚了”
這是一場沒有答案的坦白和陳訴,向缺在耗費了極大的勇氣和決心之後,也沒有等到陳夏給自己的結果。
這是一種煎熬,讓向缺在百抓撓心的煎熬中痛苦的等待著。
這是死刑,還是緩期?
兩個人,從後宅走到前樓,進入陳家大宅後表情都迅速恢復了平靜,靠在一起的時候誰也看不出他們剛剛曾經發生過一點異樣,肩靠著肩的走向了樓上進入了臥室。
二十分鐘之後,兩人梳洗收拾妥當。
向缺站在窗前抽了兩根菸,看著陳夏穿著睡衣上了床後,他掐了菸頭然後磨磨蹭蹭的脫掉衣服,夾著褲襠邁著小碎步的走了過去。
“唰”陳夏一指地上,低聲說道:“今晚你睡在下面”
站在床邊的向缺略微的蒙了一下,自己依舊在死緩那判著呢?
這麼整,可不太美好哈!
“睡地上?”向缺憂桑的問道。
“嗯”陳夏背對著他說道。
向缺尷尬的撓著腦袋說道:“可是有點涼還有點硬,你看我剛經過一場大戰,有點傷筋動骨的,躺地上睡合適嗎”
陳夏嘆了口氣,說道“我想靜靜可以嗎”
“靜靜是誰”
“現在,你讓我輕易的接受這件事很難,沒有哪個女人會心大到不在乎這種事,我可能沒有感情的潔癖,但我也不會允許你的錯誤如此輕易的被掀過去,那是對我的不負責任,也是對你的縱容,這不是你主動承認錯誤就能讓我既往不咎的,明白嗎?”
向缺默默的看著陳夏,他本就不善言辭,在和陳夏坦白後,他忽然就詞窮了,杵在那,一聲不吭。
背對著他躺著的陳夏,不用看都知道向缺現在是啥狀態。
這個男人有點曬臉了,必須收拾!
哎!
向缺忽然一聲長嘆,很落寞的轉身走到旁邊的地上席地而躺。
造價幾十萬的地毯躺在上面還不算太難過,但向缺的心理卻如履薄冰,這被吊著的感覺很不嗨皮。
但他不好意思委屈,這事是自己乾的太不是人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用在這肯定不太合適。
不知過了許久,陳夏翻了個身,向缺忽然一激靈,目光閃爍的看著床上的陳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侍寢了。
女王沒醒,依舊睡的。
“心真大”向缺失望了。
又是不知許久過去,陳夏忽然睜開眼睛,瞄了一眼瞪著眼珠子看著天花板的向缺,嘴角劃出一抹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