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
向缺的眼神很快就捕捉到了東嶽大帝的身影。
這時候的東嶽大帝，身形彷彿泰山一般的偉岸，整個人都充滿了一股頂天立地的味道。
然後他眼前的這座泰山突然就崩塌了，東嶽大帝的身上也綻放出了無數道星光點點，他的神識如傾盆大雨一般朝著第八重天傾瀉而去。
如來皺了下眉頭，他覺得東嶽的隕落比預計的節奏要快了一些。
於此同時，向缺的心中忽然聽到了一聲熟悉的傳訊。
“天道以下，大道三千，法則無數，但歸根結底萬物的盡頭就是一，天地初始是從混沌而生的……”
東嶽大帝的傳訊過後，他的身形就朝著域外戰場的方向飄了過去。
刑天帝看見之後，就忍不住的仰頭髮出一聲長嘯。
然後剩餘的數名仙帝都朝著他離去的方向，莊重的行了一道注目禮。
向缺的耳邊迴盪著東嶽大帝的傳訊，但他的手下卻並未有任何的停頓。
道界開啟，鴻蒙混沌紫氣縈繞而出，混沌天火附著在上面，然後化成了星光萬點，落在了第八重天之下。
向缺甚至都沒有機會朝著東嶽大帝逝去的身影行上一禮。
因為他最後隕落時留下的那句話無疑是在告訴向缺，法則雖然多，但天地初始就是從混沌開始的。
他的混沌法則還未形成沒有補全。
之前上將軍證道成了仙帝，就是因為悟出了混沌法則最後才成就帝君的。
當然了不是說只要悟出混沌的法則就能證道仙帝，而是這道法則是必須的。
向缺不知道自己以後什麼時候有機會再找到混沌法則，但無疑現在是個絕佳的契機。
如來嘆息一聲，兩手忽然緩緩的合攏在了一起，然後閉上了眼睛，嘴中喃喃有詞的吟誦著。
西天方向的光亮更盛了一些，在如來的身前則忽然出現了一座山峰的身影。
這是靈山的山靈。
“得要走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天道到了最後是要出大招的，除了有數的幾個仙帝能夠不被波及到外，其餘人都是難以倖免的！”吳香凝朝著向缺的方向急促的召喚了一聲。
隨即，她的神識在這時全部都收攏了回來，同時那把仙劍落於她的腳下，人“唰”的一下就朝著遠方遁了出去。
祁長青“嗯”了一聲，也同樣收手，然後轉身之際跟向缺說道：“快一點，別耽擱了，這裡已經不是我們能長留的了。”
黃早早皺眉看著似乎聞聲不動的向缺，說道：“你總是這麼趕鴨子上架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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