詔書就是自己給自己扣的一頂帽子,因為印璽在顏皇閉關之後,都是由皇后來保管的,作為她的兒子,顏振明說服其母親給他來個暗度陳倉什麼的並不難。
掩耳盜鈴這種事做起來,你不覺得尷尬,別人也不會尷尬的。
所以顏振明說的是一本正經的。
顏如玉和嚴振雲同時嗤笑了起來,她說道:“詔書的問題,你我都心知肚明的,皇兄啊你這麼拿出來,不怕我們笑話你?”
顏振明的鼻子裡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是在質疑父皇的威嚴麼,這印璽代表的就是父皇”
顏如玉梗著脖子說道:“你說是就是?我還可以說,是你竊取了印璽,然後私自給自己下的詔書呢,篡位一罪可是死罪,最輕你也是要被削了皇子的身份發配出大商的,皇兄我們不要在這裡互相扯來扯去的了,你我都心知肚明,所有的藉口都不過是為了爭奪皇位而撒下的裡理由罷了,說到底最後誰會低頭,還不是看我們有多大的能力?”
顏振明眯著眼睛說道:“你覺得你行了?”
“我突然收手,只是不想大商被我們給拖進泥潭裡,想要再走出來可就難了。”顏如玉很認真的說道:“想必你應該能看出來,如果我真的想打,最後你未必能落得個好下場的”
顏振明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心中難免有些緊張,顏如玉這一方此時兵強馬壯的,確實可以壓住他了。
“唰,唰”於此同時,兩道身影從外面突然衝了進來,陳祥和詹先生同時出現在了各自的陣營裡,陳祥似乎看起來無恙,詹先生明顯氣血有些不平,一隻右手顫抖了幾次都沒有停下來,彷彿受了一些情商。
黃早早和向缺都關切的望了過去,詹先生搖頭說道:“沒有大礙的”
論修為,兩人差不多,但要論動手能力,太虛殿的殿主肯定不是詹先生能夠比擬得了的,穩住不敗就已經不錯了。
“咳咳……”陳祥忽然揹著手乾咳了一聲,看著向缺說道:“大商,離太虛殿很近,和青山有些遠了,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