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自幼就在古井觀學藝,一身悟性又是通天徹地的,又何來的犯愁呢?
這一次,午橋,王崑崙,王道陵和祁長青一同圍剿羅馬教廷,向缺逼不得已得把那些深藏在腦子裡的術法挨個拿出來了,不然這五人搞不好就得被留在教廷的老窩裡。
向缺抹了把頭上的冷汗,有些發虛的喘了喘氣,身子骨湧來陣陣的疲勞之意,這三大山字印施展起來確實不是那般容易,一身道氣幾乎都被抽走了一小半。
午橋目視向缺說道:“當年他是抽著鼻涕上的終南山古井觀,我見他那時還拎著跟樹枝在林中追著蝴蝶去玩呢,屁大點的孩子十幾年過去了,已經又要長成蒼天大樹之勢了”
教宗所在的教堂裡,梵蒂岡教皇深深的看了一眼以一招搬山印砸了五名大主教十字架的向缺,沉沉的嘆了口氣後,面無表情的走出教堂,徑直朝著聖彼得大教堂走去。
“主不於我們同在,怎麼可以?”年過八十的梵蒂岡教皇步履間一點都不顯蹣跚,輕巧的邁著步子,幾步之後人影已然遠去了。
羅伯特大主教一臉驚慌的進入梵蒂岡城,那五名滿目皆驚的大主教看著他獨自一人前來,皺眉問道:“赫爾特和賽格呢,怎麼沒來?”
“唰”羅伯特伸手指著向缺那邊,咬牙說道:“我本是要去聯絡他們兩個,可誰知道,我剛去赫爾特和賽格主教卻,卻”
博格問道:“卻什麼?”
“死了!”
梵蒂岡八大主教,有兩人死於非命這個訊息對其他人來說可不算是太好,原本他們未曾重視這遠道而來的幾名中國人,但剛剛只一接觸對方那一手好似虛幻的一擊讓他們的輕視之心頓時煙消雲散了。
本來幾名大主教還寄望於羅伯特他們三人都快速趕來,以人數上的優勢去壓對方一頭,可誰曾想到羅伯特來了,卻帶來了一個非常讓人心涼的訊息。
兩名大主教都死了!
羅伯特的眼神不露痕跡的飄了一眼梵蒂岡城外,恨聲說道:“這幫中國人太狡猾了,有人在暗中偷襲我們,博格你帶幾名主教去城外搜尋一番,要是看見可疑的人,立即示警”
博格大主教,稍一遲疑,然後點頭說道:“好,這裡你留下,我去城外”
梵蒂岡城外,奧古拉不緊不慢的領著麾下十幾名伯爵子爵吸血鬼順著城牆悄然接近雙方交手的區域,宛如黑夜裡的十幾只陰森幽靈一般。
“親王大人,我們為何”一名吸血鬼伯爵小心翼翼的問道。
奧古拉淡淡的說道:“為什麼不進城?現在還不到我們出場的時候,教宗那個老東西不是還沒有露頭麼,可別小看了天主教每一任那風燭殘年的老頭,他們能被十幾億的天主教徒給推上教宗這個寶座,靠的可不僅僅是幾十年在羅馬教廷裡積累出來的威望,沒有力壓所有大主教的實力,誰會甘願把他奉為教皇?幾千年過去了,難道你們都沒有發現,所有的教宗最後都是主動退位或者老死的,可沒有任何一任教宗是被對手給趕下去和被敵人給殺了的,這是個很值得商榷的問題啊”
縱觀羅馬教廷的歷史,歷代教皇屁股下面的寶座坐的比古今中外任何一代帝王都要穩當,所有的教皇從來沒有被人彈劾過,也從沒被自己的對手還有手下趕下臺過,你不能說一當上教皇全天下的人都把他當個寶給供著,瞧他不順眼的人大有人在,只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哪位教皇在自己的寶座上出過什麼意外。
奧古拉說這一點有待商榷,其實是無人得知身為教皇后,手裡到底會握有什麼底牌。
此時的梵蒂岡城中,彷彿成為了一座死城,除了向缺和大主教交手的那一片區域,整座城池都被告知宵禁了,梵蒂岡所有居民都不允許擅自走出家門。
一個肩膀略微有點佝僂,腦袋上頂著純白皇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