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臉都綠了,這逼給他來了個軟刀子,那意思是我沒威脅你,但搞不好我哪次喝多之後就有可能說走嘴了,但哥們真不是有意的,你別怪我。
向缺頭疼的擺了擺手,說道:“哎,你接著往下嘮吧,我他媽答應還不行麼”
“這就對了,和睦,和諧最重要”徐銳拍了下桌子,然後說道:“找你辦的事,明天咱們就啟程,詳細的我沒辦法提前告訴你,總之到地方後你就知道了”
“我能問問你為啥找上我麼,修風水修陰陽的人不少,就算再難的事也肯定有人能夠解決,你何必來我這撞南牆呢”向缺好奇的問道。
徐銳十分含糊的說道:“物盡其用,人盡其職麼,你肯定是最合適的人選啊,先不多說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接下來談話的氣氛就比較祥和了,風花雪月什麼的隨便亂扯,基本上都是聊一些沒營養的東西,酒喝的也比較痛快,三箱啤酒全都乾沒了。
晚上九點多鐘,酒局散了。
“就住在山莊裡吧,房間有,明天一早咱們就啟程”徐銳拍了下向缺的肩膀,說道:“好好睡一覺,明天並肩作戰”
向缺斜了著眼睛說道:“你這也沒喝多啊”
“哈哈,比較有量,這點酒還沒有到位這麼跟你說吧,要不是加入這個部門我早幹專業陪酒師去了,但凡是喝酒,真就從來沒有喝多過”
“你真狡猾”向缺咬牙切齒的說道。
向缺住在了另外一棟樓裡,躺在床上睡意全無,自己到底還是被有關部門給關注了,但他確信對方應該不會強行逼他幹什麼他不願意乾的事,就衝古井觀的三次出手,也沒人會在這方面強求他什麼。
外面,徐銳哼著小曲一點也不沮喪。
廖宏問道:“他不同意?”
“先吊著,他不同意也不用著急,這就是個泥潭陷進來一條腿了,另外一條踏進來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