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不是急不可耐的就步入正題了。
向缺嘆了口氣,夾著煙走到酒店的窗臺前,開啟窗戶後,手指著下面說道:“兩天之前,有一個女人在酒店的停車場裡被劫持了,四十八個小時過去了,到現在為止沒有任何的訊息,能找到她的線索也少的可憐,我火急火燎的從國內趕過來,就是想把這個人救出來,她叫陳夏,是我的未婚妻”
司徒孜清似乎毫不意外,接著他的話說道:“我知道,中國商場上最為出類拔萃的女商人,年方二八的陳家大小姐,寶新系現在明面上的掌控者,在你和她沒相識之前,陳夏這個名字我就已經知道了,甚至有一次在紐約的聚會上,我和她還見過一面很漂亮,很強勢的一個女人”
司徒孜清頓了頓,又接著問道:“向缺,那我和她在你的眼裡差了什麼嘛?差的很多嘛?”
向缺靜靜的抽著煙,十分難以回答司徒孜清丟擲來的這麼個難解的難題,他忽然想到,當初蘇荷是不是也好奇這一點,只是卻從來沒有問過他。
向缺相信,蘇荷也很想知道,她和陳夏差在了哪裡。
良久之後,向缺輕聲說道:“可能我和她認識的早了一點吧”
司徒孜清忽然笑了,也不知道對向缺的回答是滿意還是不滿,反正她沒有在繼續就這個問題糾結下去了。
“在羅馬有兩大黑手黨家族,一個是佈雷亞諾家族,還有一個叫科洛博家族,前者是出身於西西里島,後者是羅馬本地發展起來的,他們都是義大利黑手黨委員會的成員之一”
司徒孜清很聰明的選擇在這個時候和向缺談起了正事,而不是在糾結情感上的問題。
“恰好,洪門一直都和美國還有義大利的黑手黨有著很深厚的合作關係,對於義大利的黑手黨我還是很瞭解的”
“我的目標,應該就是這個佈雷亞諾家族”
司徒孜清皺著問道:“你已經確定了?”
“我不用確定,只要懷疑就夠了,我沒時間去搞什麼十拿九穩的證據來確定這件事,懷疑!僅僅只是懷疑對我來說就足夠了,有殺錯不放過”向缺掐滅菸頭,面無表情但卻擲地有聲。
在陳夏失蹤的這件事上,向缺不會在搞什麼確鑿無誤的證據後才出手,他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害陳夏,所以僅僅只是懷疑佈雷亞諾家族就足夠了,然後非常乾脆利索的出手。
曹操曾經說過,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向缺就是這個態度。
司徒孜清說道:“我得奉勸你一句,輕易別和這些黑手黨家族起正面的衝突,他們睚眥必報,狠毒狠辣,臭名昭著的黑手黨為什麼把這個名聲傳遍了全世界?他們對待敵人和威脅到自己利益的人,向來都是不擇手段的殘忍,黑手黨委員會有著你難以想象的齊心的程度,對內這些家族之間可能會有爭鬥和衝突,但在對面的時候黑手黨會迅速的擰成一股繩,黑手黨家族發展的幾百年時間裡,他麼曾經遭受過幾次差點滅頂了的再難,但最後在所有家族齊心協力的面對下,都挺了過來,到現在義大利和美國政府都已經很難拿他們有什麼辦法了,不得不承認這是合法的團伙,向缺你若要和他們對峙上,最好別正面衝突起來,不然在以後的日子裡,你會遭受義大利黑手黨無休止的麻煩,你可能是不怕,但你不得不承認,你不可能時時刻刻的去防著他們,你也許可以,但你身邊的人呢?”
“嘎巴”向缺緊緊的握著拳頭,眯眯著眼睛,輕聲說道:“前提是,他們別觸碰了我那不可觸碰的逆鱗”
“你這樣的男人,難得了,難怪陳夏那麼一個高傲的女子都被你給俘虜了呢”司徒孜清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十幾分鍾後,方忠心開著車,前面坐著王崑崙後面坐著司徒二小姐和向缺,賓士從酒店出來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