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航詫異的一愣,挺無語的說道:“他有這麼大的膽子?”
“知道什麼叫人心難測麼?東北有句話叫人有多大膽就有多大產,人心誰能摸得透啊,你可能就是被他那個陰司的身份給迷惑了”
徐航舔了舔嘴唇,乾笑道:“可能是年紀太輕,沒經驗”
“我去,那你這個陰司的身份是怎麼混來的”向缺都有點懵了,自己當初和曹清道弄個陰司的身份,那還是師叔親自開口跟陰帥求來的,似乎當時還有什麼交換的條件,但陰帥還老大不願意了呢。
徐航尷尬的撓了撓腦袋,說道:“我這是繼承的,我爸就是陰司,再加上我又出身武夷山道教南宗,此地又沒有陰司當職,所以我就順手接了過來”
“官二代子承父業,富二代繼承家產,那你這算是陰二代了唄”
“正解,正解”徐航點著腦袋說道。
“這裡的村民認不認識你”向缺問道。
徐航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我從來沒和他們正面接觸過,我只是負責檢查這裡的亡魂有沒有禍害人的意思,沒有我也就不太管了”
“孩子,你絕對被忽悠了”向缺挺無語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等等看,明天天一亮這些孤魂野鬼撤了之後,我們朝這裡的村民打聽一下,看看是這裡的村民真願意和這些亡魂相處,還是被逼無奈的”
“如果這些村民不願意和這些亡魂相處怎麼辦呢?”徐航問道。
向缺斜了著眼睛用一種挺白痴的眼神看著他說道:“送他們去投胎就行了”
“真要是能投胎,亡魂也不會一等幾十年還在這徘徊不散了”
“那不是因為我沒來過麼”向缺眯著眼睛,傲然說道。
當天晚上,向缺,王玄真還有楊菲兒就回到了王金波的家裡,然後上了二樓的房間若無其事的等著天亮。
凌晨三點多,雞鳴聲響起的時候,院子外面有了動靜,王金波和他老婆肢體僵硬的被鬼夾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