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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入口走進來一位黑襯衫男子。
他環視了一圈,視線在角落裡的軍子身上多停留了兩秒,眼神示意了下。他沒有說話,在吧檯旁坐下。
一旁的人已經將軍子拎了過去。然後質問道:“做什麼的?老實交代完,沒事就能走了。”
軍子侷促不安地站著,小心瞥了眼一旁被壓制在地的幾人,小聲道:“他們抓我來的。”
問話的人不動聲色看了眼黑襯衫男子,追問:“抓你來做什麼?”
軍子小聲說著:“前天他們撞到我了,不道歉還罵我。然後我朋友打了他們,他們就說以後見到我們就打。”
被壓制在地其中一人嗤笑一聲:“怎麼,你們還要替人抱不平?遊會長的手下都這麼閒,看來是沒正事可做了,不如早點……”
吧檯那邊飛過一個杯子,砸中了在軍子旁邊那位說話者的額頭。一道血跡緩緩流下,沾染到地板上。
白色燈光下,淺色地板上的血跡很是明顯。
即使被砸,那人臉貼在地面上也沒有一絲怒意,反而笑了一聲:“周權,我就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廢話真多。”黑襯衫男子周權冷笑一聲,手裡的酒杯在桌面上點了點,“帶走。”
他沒有再看軍子。
幾個被壓制的人都被迅速帶走。
剛剛問話的那人,微微彎腰示意,請軍子離開。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動靜,高福慶被幾人推搡著擁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