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葡萄糖水這個男人要她坐在他的身上自己動,她顫抖著身體搖頭,他威脅她要是不肯自己動那就讓季一來看她失禁高潮。
聞柒柒坐在男人的身上發抖,淚珠子一顆顆的掉在他的腹肌上。
她低著頭抹了抹眼淚,艱難的扶著男人輕輕的抽插著。
阮界冷眸斜眼睥睨著她,他看不清她的臉蛋,頭髮擋住了。
不過他知道她在哭,她以前遇到事都是獨自抹眼淚,她現在是一邊高潮一邊哭。
阮界想看她的臉蛋,撩起她的長髮,望著她含著淚水的眸子喉結滾動,他伸手去掐她的臉蛋,捏了捏,軟軟的,有點燙,他輕聲道,“你說話,說話我就放了你。”
聞柒柒雙手撐住他的身體,顫抖著抬眸望著他,唇瓣微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且這個男人經常說話不算數,她已經不相信他了,她怕一說話他又會羞辱她。
她沒有出聲。
阮界狹長的黑眸凝視著她,掐住她的細腰狠狠的將身下的巨物頂入女孩身體的最裡端。
直到天微亮,阮界將聞柒柒抱入浴室裡洗澡,再出來時她已經睡了過去,男人掀開被子將她放進去,將一個鯨魚玩偶放到她懷裡抱著,或許這樣會有安全感。
聞柒柒還沒有跟季一離婚,兩人還是夫妻。
季一不肯離,不管季水生怎麼說季一依舊不肯離,他認定聞柒柒就是他的妻子。
阮界把聞柒柒帶到自己的私人公寓樓,他沒有將她關在暗室裡。
她可以在公寓裡自由的走動,樓頂是一個巨大的花園,要是她無聊就可以上去看看樓下的風景。
不過聞柒柒自從來到這裡之後沒有走出過房間了,經常兩眼無神的坐窗邊望著樓下。
阮界將她按在床上肏時她也沒有反抗。
男人長指掐住她的臉頰,寒眸對著那張臉仔細看了很久,發現沒有傷痕才放下心。
阮界挺動著腰身,他想聽她說說話,可無論他怎麼威逼利誘她都不肯說,完事之後她躺在被窩裡打著顫睡著了,這種生活日復一日,她像是傀儡一般被他瘋了的壓榨。
深夜,正在被窩裡熟睡的聞柒柒聽見樓下一聲巨響。
她急忙起身跑到窗戶邊往下看,看見了季一,聞柒柒心臟處像是被揪住了。
季一趴在地上滿身的鮮血,像是昏迷了過去,阮界的黑色皮鞋踩在季一的手背上,男人揪住季一的頭髮狠狠的砸在地上。
聞柒柒轉頭衝出房間,跌跌撞撞的跑下樓梯,跑到院子上推開阮界擋在季一跟前。
阮界似乎不驚訝她會跑下樓,語調慵懶,“聞柒柒我該說你蠢呢還是聰明呢?”
聞柒柒呼吸急促,她很害怕阮界,可她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季一被打死。
“你想我放了他嗎?”阮界聲音輕柔又陰冷。
她望著男人,猶豫的點頭。
阮界說,“你跟我說話,說話我就放了他。”他已經很久沒有聽見聞柒柒的聲音了。
她現在除了哭還是哭,眼睛常常是腫的,身體也越發的瘦弱,有時候肏的狠了,他都看見她翻白眼了愣是一句求饒的話都不肯說,要不是及時給她灌葡萄糖水那天得昏迷很久。
聞柒柒顫抖著身體姿態卑微的跪在男人面前,她跑的急沒有穿鞋,整個人看起來很脆弱,像是在她的白皙的脖頸上輕輕掐一下就會死,她輕聲,“求…求你放了他…”
阮界俯身將她抱起來,聞柒柒回頭看才發這人不是季一,這人她不認識,但衣著打扮跟季一極為相似,她抬頭,對上了陸傅那雙幽暗的黑眸,這是假扮的。
季一不在這裡。
是不是季一以為她拋棄他了。
她沒有拋棄他,季一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