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那天,出席的就不止牧雲閒一人了,還有他父親在。他父親與芳迎之父是老相識了, 前幾年斷了交情時, 還一度因此萎靡不振,覺得世間少了個摯友, 實在是可悲可嘆。這回牧雲閒告訴他,前幾年害他家的就是他這個老相識,桑父又是難過又是愧疚。
愧疚便是因為對自己的愧疚。牧雲閒沒來之前, 他兒子什麼表現,他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旁人對他的攻擊與構陷桑父也一聲聲聽著。這才知道原來是因為自己, 使孩子無端受了猜疑,桑父焉能不心痛。
雙方落座之後,坐在主位上的前輩淡淡看了眼眾人,道:「那就開始。」
四年前的事鬧得天下幾乎無人不知,這回對質,來的人也不少。瞧著底下黑壓壓一片人,前輩道:「就先從四年前之事說起。」
「據芳志所言,因著與桑家的恩怨,他與他女婿尋卿做了出戲,他假意追殺尋卿,讓桑家消氣,卻不料弄假成真,於寒山居士家中躲避時,遇見了第三人,將他女婿一道害了。他女婿倖存,後來外界傳開,他女婿死了,鬧得太大,他不好說話,故而他只能順勢而為,預設了,是也不是?」
芳志點頭,前輩又看牧雲閒,道:「你有何說法?」
「此言差矣。」牧雲閒道:「他非是預設,而是落井下石。當年誰家都有嫌疑,而將他家摘去,將我家推上前臺的,正是他女兒芳迎的一封信。信中提到,我曾求她,只要她嫁我,我便答應放過尋卿,如今能說了,這是假話。」
「不過女孩好面子罷了……」
「好面子的女孩能做出與未婚夫拜把子的兄弟暗通款曲的事嗎?」牧雲閒忽然笑了,淡聲道:「我曾經以為,她如何躲我厭我,都是還沒做好為人妻的準備,卻不料,她是時刻準備著,抓住機會將我抹黑,好把自己清清白白摘出去,您說,是不是如此?」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