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了確鑿的證據, 他們找了容家, 從他們那裡取得了上次被陷害時下在容家人手上的藥,託了大師檢視, 煉藥的手段正是同一種。
侯英看著他, 道:「你果然是露出真面目了。」
「我的同情心可不會給了隨便哪個人。」牧雲閒在他對面坐下了,瞧著他:「你要不是太早露出馬腳, 我還能再對你好上一段時間。」
「無稽之談。」侯英道:「你隨意。」
牧雲閒瞧了他一眼:「你知道你現在的處境麼?還有誰能救你?」
「你指望你父親麼?他頹廢了幾十年了, 再為了一個私生子荒唐, 祖父就會徹底對他失望。家族中你的熟人麼?你也該知道, 他們和你到底有多熟……至於旁的,祖父不在乎你,也絕不會心軟, 就算是他心軟了,二叔也不會放過你,他們在猜,小雨的病,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牧雲閒總結道:「你有這手段,倒不如自己修煉了,何至於來侯家用這歪門邪道,最後慘的還不是你自己麼?」
「所以……你和我說這麼多,是為了什麼?」侯英睜開眼睛,看著他。
「你煉藥的手段,是哪來的?」牧雲閒說:「想必不止我一個人好奇這個問題。」
侯英冷笑一聲,再次閉上了眼睛。可在這時,他不自覺的摸了下右手中指上的戒指,這引起了牧雲閒的注意。
他身邊有人,這是牧雲閒一直知道的。這人很有可能是僱主上輩子真正的仇人,能在僱主祖父注意到之前將他拿捏到手上自然是好,不然再向報仇還要麻煩些。
牧雲閒最終的目的是報仇,侯家老祖這人老成精的老東西可不一定。一個只能寄居在別人身邊,很會煉丹的孤魂野鬼,縱使是再危險,也讓人動心——看他多有本事,抓住人命脈,輕輕鬆鬆就騙了侯家十分之一的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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