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的真實性。
“不,你不會來的。”
荊懸嗅了一會兒,兀自笑了,一邊笑著一邊說道,熱氣全都噴灑在折陽的頸窩,讓折陽忍不住縮了下脖頸。
“躲著我?”荊懸抬手掐住了折陽的下巴。
他似乎很不滿意折陽側頭縮脖子的動作,乾脆把臉埋進了折陽的頸窩,鼻尖一下又一下輕磨著折陽的面板。
“也是,折陽一定會躲著我的,我對他那麼兇。”
折陽微微皺眉,頸側的面板被撩撥得發熱,他推了推荊懸的肩膀,輕聲問他:
“我為什麼要躲著你?不是你躲著我嗎?”
“我躲著你?”
荊懸突然抬頭,湊近折陽,仔細看他的臉,眸光從折陽的眉眼落到了折陽的唇上。
他就這麼看著折陽的唇,不斷靠近,距離近到折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對,是我躲著你。”荊懸突然說道。
他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卻牽起了折陽的手,領著他來到桌案後,扯著折陽坐下。
折陽一路被拉扯得踉蹌,這一坐直接坐在了荊懸懷裡。
荊懸順勢摟著他,拿起筆,繼續剛才的畫。
那畫裡的還是折陽,是折陽昨日離開時的背影,脊背挺直,一看就知道他在生氣。
折陽本想從荊懸的懷裡起來,可後背靠著的胸膛又熱又舒服,他到底還是放任了自己,抬手輕輕搭在荊懸的手臂上,問他:
“為什麼怕我,我很可怕嗎?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荊懸在畫紙上小心翼翼地勾勒著折陽的髮絲,不過是幾根頭髮,他那認真的態度卻像在畫著什麼曠世奇畫。
他一直沒回答折陽的問題,直到畫完這幅畫才低頭看折陽。
“對我來說,你很可怕。”
折陽的眉頭一下子擰了起來,怒火噌噌上漲。
“我哪裡可怕?是我長相奇怪嗎?還是我有什麼疫病?能傳染給你害了你的性命不成?”
荊懸看著懷裡因為憤怒而滿臉薄紅的折陽,突然用筆尖在折陽的鼻尖點了一個小黑點。
折陽立刻抬手擦掉了那點墨跡,反手就把墨汁抹到荊懸身上去了。
好好的儲君華服,此時皺巴巴的,上面還染上了一塊墨跡,就像觸犯了某種禁忌,讓折陽忍不住盯著那塊髒汙的墨跡看。
荊懸卻突然掐著折陽的下巴,被迫他抬頭與他對視。
“看什麼,看著我。”
折陽微微張唇,沒想到荊懸會這麼做。
他已經快忘記他和荊懸有多久沒這麼親近過了,此時的親近讓他恍惚以為是在做夢。
荊懸看著他,不斷湊近,直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折陽,你真的很可怕,太可怕了。”
“可怕到我每一次見到你,都忍不住想將你吞吃入腹。”
折陽皺眉,不太理解荊懸這話的意思。
“荊懸,你不會吃人吧?”
他是從一些話本里看到過的,有一些皇孫貴胄,因為生活太過奢華無趣,便想著尋找刺激,比如吃人。
荊懸輕笑了一聲,慢慢往前傾,逐漸將折陽壓倒在軟塌上。
“是啊,我吃人。”
“環肥燕瘦、仙姿玉色我全不喜歡,偏偏愛吃你這一口……”
他上下掃了掃折陽,突然扯開了折陽的衣帶。
折陽的衣服都是最上好的料子,衣帶一解開,細滑的衣料便紛紛綻放開來,只需要輕輕一撥,就能將他解放。
荊懸也的確這麼做了,他將掌心按在折陽的心臟上,感受著折陽快速的心跳。
“心跳這麼快?”他挑眉看著折陽,居高臨下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