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氣死我了!”李粉姬摔碎一個茶杯,釋放壓抑難平的情緒。
賈義趕緊岔開話題,“至於那個樸寶兒,十足的一個紈絝子弟。”
“平時除了在皇城私塾虛度光陰外,其它時間不是鬥雞遛鳥、拈花惹草,就是呼朋喚友、花天酒地。”
“他似乎對太子之位,順其自然,並不刻意表現出什麼慾望。”
“倒是他和樸鍾國的生母尹英姬,有一些不同尋常的舉動。”
“喔!”李粉姬頓時興趣大增,“在這座皇宮裡面,尹英姬是唯一一個敢跟我頂撞的妃子,她所在的尹家,可是棒子國僅次於我們李家的第二大門閥。”
“我早就看她不爽,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將她踩在腳下。”
賈義瞅瞅窗外,壓低聲音道:“粉姬,根據我安排在皇城各處的眼線密報,最近一個月內,尹英姬多次透過秘密渠道,離開皇城。”
“其中八月十五入夜,她竟然獨自一人,快馬加鞭,去往青瓦山莊方向。”
“只是每一次,她都巧妙地甩開了我的眼線,去向不明。”
賈義做夢都不會想到,就是在八月十五那晚,尹英姬獨自前往青瓦山莊,在菊園跟佩戴“我是誰面具”,扮作他面相的賈仁,偷偷約會密謀,被甄深深和垂髫孩童廢材老祖發現。
李粉姬目光狠厲地道:“尹英姬,若是讓我抓到你在皇宮外偷漢子的把柄,我會以雷霆手段,將你打進冷宮,終生不得翻身。”
轉頭送給賈義柔和的笑臉,“賈義,你要密切監視尹英姬和樸鍾國。”
“另外,至於那個樸寶兒,也要多多注意,謹防他扮豬吃老虎,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尹英姬對兩個兒子的態度,明顯親近樸寶兒,遠離樸鍾國。”
就在這時,有婢女十萬火急地敲響偏宮房門,“王妃,大事不好,國主朝祈福宮這邊來了!”
李粉姬大驚失色,“賈義,還是你有先見之明。”
“樸正統趁夜冒雨出城,恐怕是他欲蓋彌彰,設定的一個陷阱。”
“你趕緊由秘密通道離開祈福宮,萬萬不能被人撞見。”
賈義送出戀戀不捨的目光,翻窗一躍而出,沒入無垠的黑夜。
很快,樸正統哈哈大笑地推開偏殿大門,責怪道:“粉姬,這雨打浮萍風敲窗的,你不在寢宮待著,跑到偏宮為哪般?”
李粉姬笑顏如花,放下早就準備好的筆墨紙硯,如春風楊柳,倒在樸正統的懷裡。
“國主真會說笑,你久不光臨祈福宮,臣妾空虛寂寞,總不能出去找小白臉吧!”
“只好在這悽風苦雨之夜,臨摹幾幅《風雨夜歸人》,以解相思之苦。”
說時,拿起其中一幅,向樸正統展示。
圖畫上,一騎將軍手持丈餘長矛,在無邊黑夜策馬嘯西風。
那將軍,正是英姿勃發的樸正統。
樸正統大受感動,緊緊地攬著李粉姬,耳鬢廝磨,“愛妃,朕日日為國事操勞,疏忽了你的感受,今夜我們無眠,好不好?”
李粉姬嬌羞地掙脫他的束縛,“國主就會哄人開心,臣妾這就服侍你去正宮就寢。”
趁著李粉姬去衣帽架取風衣之際,樸正統用手指蘸了蘸《風雨夜歸人》的墨汁,還瞅了瞅地上摔碎的茶杯。
“奇怪,墨汁是溼潤的,此圖分明是剛剛作好。”
“難道是我的計劃被人提前洩露了?”
他的行為,沒有逃過李粉姬眼角的餘光,李粉姬佯裝不知,把自己的風衣披在樸正統的身上。
“唉,我剛才鋪開宣紙時,不慎把茶杯碰翻了,還沒來得及收拾。”
樸正統擁著李粉姬,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