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運轉,尋找應對之策。
他一臉不爽地,甩了高興兩個大耳刮子,“巴喬先生,我對高興私底下的行為完全不知情。”
“我早就懷疑他在跟外碼暗中勾連,利用他主力守門員的身份,參與賭球活動。”
“透過他今天極其反常的表現來看,更加坐實了我的猜測,他就是在賭球,幫助外碼贏得比賽。”
“所以我建議裁判組,務必深入調查外碼勢力,為天朝蹴鞠界,肅清賭球這股歪風邪氣。”
甄深深心道:“這高球還真是心理素質強大,不僅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營造出一副光輝形象,還倒打一耙,把屎尿盆子扣在我的頭上。”
“我堂堂甄隱門的少主,會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嗎?”
他朝高球豎起大拇指,“高寺卿,你不愧是主持天朝外交工作,高達十多年的資深官員。”
“牙尖嘴利、能言善辯、巧言令色……”
“你且說說看,高興是如何跟外碼勢力相互勾連,參與賭球的?”
高球發誓要把屎尿盆子,扣在甄深深的頭上,他裝模作樣地在高興的身上,搜出一瓶“興奮劑藥丸”。
他得意忘形地道:“甄少主,這種‘興奮劑藥丸’,正是由天朝甄隱門獨家煉製,你敢說你不是跟高興,內外勾連的那股外碼勢力嗎?”
“從一開始,你透過鼓上騷時謙,矇騙我的……義子高砍,利用甄隱門獨家縫製的花褲衩,誘惑我派出京師蹴鞠隊,跟高飛的東京蹴鞠隊,進行對抗賽。”
“還推出什麼投注環節和注資環節,說到底,你就是利用對抗賽,進行圈錢活動。”
趙勾濃眉緊鎖,表情嚴肅地道:“費愛卿,高球的話,有理有據,條理清晰。”
“你老實交代,你有沒有參與到甄深深的賭球活動中去?”
廢材老祖氣岔了,“陛下,微臣和甄深深昨晚才抵達京師,到哪裡去聯絡高興?”
“我們都不認得高興,如何跟他暗中勾連,進行賭球活動?”
趙勾半信半疑。
看臺上,群情激憤。
“原來如此,這個甄深深好生可惡。”
“瑪德,我最是痛恨賭球活動,曾經有一次,我參與賭球活動,輸掉了珍貴的花褲衩,最後光著腚跑回家。”
“看他一臉油膩形象,就知道不是啥好鳥。”
“你們哪,下結論太早,小心被打臉。”
“快看,反轉開始了。”
……
甄深深不著痕跡地撤回,施加在高興身體上的澎湃之力。
那高興立馬清醒過來,使勁搖晃腦袋,他掙脫兩位邊裁的束縛,撲通一下跪在高球面前。
“高叔,你交給我的‘興奮劑藥丸’,藥效實在是槓槓的,我本來想吃一顆的,你卻伸出兩根手指,暗示我吃兩顆。”
“是你害我當眾丟醜,我不想活了!”
趙勾頓悟,“費愛卿,朕剛才也看到,高球朝高興伸出兩根手指,原來是這層意思。”
“這個高球,還真是好算計!”
“正好朝廷需要精於算計的朝臣,為朕排憂解難、排除異己、排山倒海……”
廢材老祖暗道:“趙石頭,外界給你送的這個綽號實在太貼切了,你就是個糊塗蛋皇帝。”
趙勾親自下場,為高球發聲。
眾人自然少不了,一頓參拜之類的繁文縟節。
趙勾拉偏架道:“朕以為,萬事和為貴!”
“給朕一個面子,‘興奮劑藥丸’的事立馬翻篇,趕緊進行還沒完成的點球大戰。”
“朕還等著看結果呢!”
說罷,在貼身太監孫公公的攙扶下,返回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