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刻返回天朝甄隱門。”
樸正統突然冒出一句,“我也去!”
安世賢嚇了一跳,“國主,眼下棒子國仍舊動盪不安,賈仁那廝隨時可能會捲土重來。”
“國不可一日無君,你怎能擅離崗位,前往天朝?”
樸正統又扔出一枚炸彈,“經過此次浩劫,我想通了很多事情,權利對於我來說,已經是過眼雲煙。”
“我要去天朝崑崙山修行,遠離俗世的喧囂、紅塵的牽絆、情感的束縛……”
“國主的位子,我會傳給正英,他比我那兩個乳臭未乾的兒子,更有能力主持棒子國的內政外交。”
樸正英大感意外,被天上掉下來的這塊餡餅砸懵了。
旋即,樸正統緊急召見肱骨大臣們,宣讀了詔書,正式退位。
春川王樸正英感覺自己稀裡糊塗地,坐上了國主寶座。
曾經為了爭奪國主之位,他與樸正統明爭暗鬥數十年。
熙熙攘攘為名利,平平淡淡才是真。
回首向來唏噓處,不勝人生一場夢。
李粉姬萬念俱灰,皈依佛門。
樸承國加入邊防軍,錘鍊心性。
尹英姬充滿怨恨,去了望月山莊。
樸寶兒加入了神秘之師,一念成魔。
樸鍾國成為禁衛軍統領,一飛沖天。
劍聖宋摯友成為新晉國師。
胖瘦兩位公公留任,繼續輔佐新王。
安世賢緊隨樸正統的步伐,護送甄深深前往天朝甄隱門,煉丹才是他畢生之追求。
望月山莊,那支數千人的神秘之師,除了大部分隱匿於人從眾中,還有數百人跟隨賈仁,進入龐大的地下工程堡壘。
在主樞紐控制中心,賈仁一改在議事殿的頹勢,意氣風發,高談闊論。
樸寶兒滿腔意難平,“父親,現在春川王樸正英倉促繼位,我們何不趁其腳跟未穩,殺他個回馬槍?”
“在此次圍城大戰中,邊防軍雖然擊潰了禁衛軍,據我觀察,雙方的人員戰損在七三開。”
“我們完全可以一鼓作氣,拿下皇城。”
憋了一肚子窩囊氣的尹英姬,從旁拱火道:“賈仁,我們辛苦籌謀這麼多年,最後竟然為樸正英作嫁衣裳。”
“這口怨氣,我實在忍不了。”
賈仁燙著酒壺,淡淡地道:“你們娘倆純屬婦孺之見!”
“那個甄深深所展現出來的實力,恐怕還不到他真實實力的一半,有他坐鎮皇城,我毫無勝算。”
“謀取國主之位的事,我們必須從頭再來、從長計議。”
“必要時,我們可以把眼光放得更長遠一些,甚至效仿江宋,佔據島嶼,籌劃建立新國。”
尹英姬和樸寶兒眼前一亮,大喜過望。
“賈仁,你是不是有新的目標?”
“父親,你就是寶兒最崇拜的男人!”
賈仁十分陶醉地喝著溫酒,“我交給甄深深的三面銅鏡,除了銅鏡九我搞不定之外,銅鏡五里面的金礦,我已搬出黃金一萬萬兩之多。”
“銅鏡七里面的神兵利器、武道秘籍和秘技,基本都被我搬空。”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們需要沉澱下來,好好消化這筆天量財富,為後續的建國大業,打下堅實的基礎。”
樸寶兒非常好奇地道:“父親,你打算佔據哪一座島嶼?”
賈仁攤開地圖,手指一島,“這座濟舟島,孤懸於棒子國海外。”
“島嶼面積比江宋佔據的對馬島,還要大一倍有餘。”
“我的初步計劃是,以濟舟島為基地,一年之內,組建一支五萬人的武裝力量。”
樸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