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在甄深深的房間裡,那甄深深呢?”
東門慶正要爭辯,門外傳來甄深深懶慵的聲音,“賈公子,我在隔壁我的房間睡覺覺。”
“怎麼大家都在,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緊接著,他指著房門上的字條,驚呼道:“是誰把我的字條,貼在了東門慶的房門上?”
這時,柴舍所有被吵醒的莊丁,都聚攏過來。
那個李相根看到字條,一拍大腿,“哎呀,都怪我,把字條給貼反了。”
於是,他把貼字條的過程,大致描述了一遍。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賈寶寶把布偶塞進袖口,推開後窗眺望月夜,“東門慶,老實交代,跟你鬼混的那個女人是誰?”
潘銀蓮怨恨的目光,恨不得把東門慶生吞活剝。
東門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賈公子,我的腦袋好疼,估計是在菊園陪著賈總管,多貪了幾杯佳釀。”
“我一直在做夢,還是個春夢。”
“現在被你們吵醒了,真的是春夢了無痕。”
“春夢了無痕”,正是賈寶寶用於裝逼的口頭禪,“東門慶,這次暫且放過你。”
他湊到柳飄絮耳邊,“你剛才碰到窗戶,發出響聲,驚動了那個女人,你是故意的。”
“我確定,你知道她是誰。”
他走出陋室,認真仔細地欣賞著巨帥青年,那人神共憤的顏值。
“甄深深,跟我走一趟,我有事情要請教你。”
“賈公子,請!”
甄深深非常爽快地答應。
走之前,親手把貼反了的兩張字條,對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