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媚兒看出了武淞的顧慮,笑意盈盈地道:“武壯士,我們蘭桂坊不做皮肉生意,平時以歌舞表演、雜耍表演為主。”
“每年還會推出一些相親類的節目,幫助部分單身狗解決終生大事。”
柳飄絮在一張八仙桌上,擺好酒菜碗筷,“武壯士,蘭桂坊培養的美女,在皇城甚至整個棒子國,都是聲名遠播,口碑極佳。”
“我就是從這裡走出去的,窮人家的小家碧玉。”
武淞想起從小跟哥哥武小郎,相依為命,飢一頓飽一頓,窮困潦倒的日子,感同身受,不覺拉近了與柳飄絮的心裡距離。
“看來,兩位美女和我的身世,差相彷彿,我們應該有共同語言。”
他大步走下高臺,來到八仙桌旁,殷勤地斟滿三碗美酒,“大家江湖兒女,萍水相逢,我武淞借花獻佛,敬二位一杯!”
“先乾為敬!”
一男二女,在空蕩蕩的蘭桂坊,喝得昏天暗地,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味道。
在胡媚兒安排的溫馨客房,武淞倒頭就睡,高亢的呼嚕聲,讓冷清的蘭桂坊,有了些許生氣。
柳飄絮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滿腦子都是武淞健碩的身材、坐懷不亂的秉性,恨不得即刻鑽到其懷裡,一番雲雨。
“不行不行!如果我太放縱自己,在武淞的眼裡,我跟水性楊花的女人有何二致?”
“那結果就會適得其反,讓武淞對我心生嫌隙,我必須慢慢展現我的萬種風情,徐徐圖之。”
在青瓦山莊,胡媚兒跟賈寶寶捅破那層窗戶紙後,慾望之門大開。
面對比賈寶寶的絡腮鬍,還要真男人的武淞的國字臉,胡媚兒迅速淪陷。
她坐在桌前托腮發呆,“其實我早就知道,我並不是寶寶唯一的紅顏知己,他跟賈義一樣,身邊鶯鶯燕燕環伺。”
“既然我不是他的唯一,我又有什麼理由,苛求他成為我的唯一呢?”
“武淞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我可不能錯過。”
她在房間裡踱來踱去,激烈的思想鬥爭,讓她抓耳撓腮。
終於,她鼓起勇氣,從梳妝檯的抽屜裡,拿出一盒“痴男怨女”氣霧春藥,溜出了房門。
還沒等她摸到武淞的房間外,一道蒙面黑影,從蘭桂坊院牆外飄了下來。
胡媚兒連忙躲在一株芭蕉樹後,尋思道:“這不是二皇子樸鍾國嗎?他蒙著面部,到武淞的房間幹嘛?”
蒙面人樸鍾國輕輕地推開房門,竄了進去。
室內,武淞的呼嚕聲停止了。
“你是樸鍾國?”武淞非常清醒的說話聲,“你知道我會來?”
樸鍾國扯下面布,“武淞,你就是江宋島主派來跟我接洽的人?”
“你不是跟柳生千尋他們一夥同行嗎?”
武淞伸了個懶腰,“樸鍾國,我若不找個合理的藉口,甩開柳生千尋那個老狐狸,怎能搶在他們之前,趕來與你接洽?”
“還好一個叫做史花香的女人,給我創造了難得一遇的機會。”
樸鍾國問道:“武淞,我派到對馬島的人,是不是出事了?”
“正是!”武淞答道,“他們兩人被霧影三劍客丟進海里餵魚了。”
“難道在對馬島,有針對江宋的勢力存在?”樸鍾國不解道,“是不是柳生千尋在從中搗鬼?”
武淞搖搖頭,“不是,是那個羽生結劫指使霧影三劍客,阻止江宋跟你接觸,不讓你們結成同盟。”
樸鍾國一怔,“羽生結劫?他想對付江宋嗎?”
武淞拍了拍肩膀,“羽生結劫覬覦江宋手裡的《海外水滸傳》,已經很久了。”
“他遲早會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