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經過助手們認真仔細的清點,五十萬條養生花褲衩,不多不少。
他們將貨品裝上二十多輛馬車,迅速離開臨時倉庫。
轉過一條道街,高球對助手高興和李龍道:“你們兩人,從現在開始,盯緊這個臨時倉庫。”
“一定要眼不錯珠,隨時注意甄深深他們的動向。”
高興嘿嘿一笑,“高叔,你是想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高球陰笑道:“俗話說,無毒不是大男人、量小就是真小人。”
“五十萬條養生花褲衩,那可是價值二千萬兩銀票。”
“甄深深害我在蹴鞠對抗賽上,輸掉一千萬兩,我要讓他加倍賠償給我。”
臨時倉庫內,廢材老祖一邊清點銀票,一邊問道:“小白臉,你確定高球能夠在一個月之內,賣出五百萬條養生花褲衩?”
甄深深悠哉樂哉地喝著綠茶,“老祖,你懷疑錯了方向,訂單絕對只多不少。”
“高球能否在一個月之內,籌到五百萬條花褲衩的提貨款,才是值得懷疑的。”
“那可是兩個億銀票!”
“放眼整個天朝,除了朝廷,恐怕只有那位綽號玉瑞獸的盧俊一,才能一口氣拿出手。”
廢材老祖一針見血地道:“兩個億,對於甄隱門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即便是你甄深深,也能拿得出來。”
甄深深伸了個懶腰,“我們甄隱門與世無爭,規規矩矩煉製丹藥、製作花褲衩,不屑於過度參與俗世間的利益往來。”
廢材老祖滿臉不信,“切,說的比唱的好聽。”
“今晚誰來守倉庫?”
甄深深嘴角微微上揚,“這些破爛貨,有什麼值得看守的,順其自然吧!”
廢材老祖一巴掌拍打在他的翹臀上,“臭小子,這五十萬條養生花褲衩,可是老祖我熬夜熬出來的。”
“怎麼成破爛貨了?”
甄深深像拎雞兒似的,把他拎到乙區,扔在包紮緊固的大布袋跟前。
“你自己看看,是不是破爛貨。”
廢材老祖連續拆開好幾袋,每一袋除了上面一層是養生花褲衩,底下全部都是普通的破爛舊褲衩。
“我靠,甄深深,你在搞什麼名堂?”
甄深深波瀾不驚地道:“老祖,虧你還是老江湖。”
“你今晚跟我蹲守在外圍,欣賞一出精彩絕倫的好戲吧!”
深秋的夜,悽風刮骨;寂靜的街,一片蕭索。
大約寅時一刻,十多條黑影,趁著月黑風高,打暈在門口把守倉庫的週一和週二。
他們蜂擁而入,將乙區所有大布袋抬上二十多輛馬車,點燃倉庫,揚長而去。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被打暈在地的週一和週二,並沒有躺在原地,欣賞這出走水鬧劇。
黑暗中,一堵矮牆後,甄深深掏出六千兩銀票,分發給週一和週二。
“你們辛苦了,這是辛苦費,去吧!”
週一和週二美滋滋地接過銀票,一番感恩戴德的表示後,去了怡紅院。
廢材老祖稱讚道:“小白臉,原來你早就預料到了,今晚會有人前來盜竊養生花褲衩。”
“於是乎,你將計就計,將五十萬條花褲衩進行掉包,故意讓那幫賊人盜走。”
“老祖我甚是好奇,你是如何算出來的?”
甄深深笑道:“起初,我並沒有這方面的警覺,直到林蔥跟我講起,高球曾經的一段背信棄義的往事,方才引起我的重視。”
“高球落魄時,有一位興趣相投的莫逆之交宋小寶,對他關懷備至,資助他拜師學踢蹴鞠之技藝。”
“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