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日,禮部鴻臚寺。
自從在蹴鞠對抗賽上,惜敗給甄深深率領的東京蹴鞠隊,輸掉一千萬兩銀票後,高球的心情萎靡不振,對踢蹴鞠的熱情大幅度下降。
一千萬兩銀子,足足是他身家的五分之一,令他對甄深深心存芥蒂,時時刻刻都在謀劃復仇之戰。
被陽痿不舉之症,折磨得心急如焚的高砍,發現晨勃沒有按時到來,嚇得放棄睡懶覺的時間,慌慌張張地來到鴻臚寺。
他要儘快說服高球,參與到採購甄深深製作的養生花褲衩的交易中去。
高球處理完畢一批涉外公務後,在休息室閉目養神。
高砍趁機溜了進去。
“爹,我有一門穩賺不賠的大生意,需要跟你商量。”
高球不以為意地眯著眼,“砍兒,你是不是又在瞎胡鬧?”
“你從來沒有經商過,哪來經商的門路?別被人騙了,還幫人數錢。”
高砍把房門關得嚴嚴實實,“爹,巴喬、歐文和希羅三位歐洲使節,跟甄深深交易花褲衩的事,你聽說過沒有?”
高球淡淡地道:“他們三人剛剛找爹辦理了通關文書,才走沒多久。”
“他們找那個臭小子甄深深,採購了一萬條養生花褲衩,準備運回歐洲販賣。”
“怎麼啦?是不是你眼饞花褲衩的老毛病又犯了?”
高砍嬉皮笑臉地替他揉肩捶背,“爹,如果我說沒有眼饞,那都對不起我自己的良心。”
“我想說的不是這件事,我打聽到,甄深深準備大批次生產製作,甄隱門的秘製養生花褲衩。”
“明天上午,他會在良品客棧,舉辦一場天朝總代理商競標大會。”
“天朝人都知道,甄隱門獨家縫製的花褲衩,比天朝其它作坊製作的花褲衩,更加暢銷。”
“我看得出來,爹剛剛輸掉了一千萬,正在考慮如何挽回損失,我建議不如我們高家,也去參加總代理商競標大會。”
“以我們高家的實力和影響力,拿下甄隱門的養生花褲衩天朝總代理權,還不是手拿把掐的事。”
高球雙眼圓睜,怦然心動,“爹問過羅馬帝國使節巴喬,他從甄深深手裡的進貨價,每條三十兩,在歐洲的零售價至少五十兩每條。”
“巴喬他們三人,順手帶回去一萬條,純利潤高達二十萬。”
高砍癟癟嘴,“爹,那個巴喬根本沒有說實話,上次我懇求他,將一條二手豹紋褲衩轉賣給我,他獅子大開口要六十兩。”
“我打聽到在歐洲,天朝特產普通花褲衩的零售價,普遍在八十兩以上。”
“以甄隱門養生花褲衩的知名度,每條一百兩都不為過。”
他偷偷打量高球的反應,心道:“爹,我就不信,憑我的三寸不爛之舌,還說服不了你這個守財奴。”
高球豁然站起身來,來回踱步。
“砍兒,爹對甄深深那個臭小子成見頗深,實在不想看到他。”
“不過,你剛才分析得頭頭是道,爹就勉為其難,明日上午前往良品客棧走一遭。”
他把高砍按在躺椅上,“砍兒,你也老大不小了,爹百年之後,高家的財產都是你的。”
“從今日開始,你務必老老實實地學習經商,明天的競標大會,你代表高家露臉,爹從旁協助好了。”
高砍大喜,“爹,你這是打算放權給我了嗎?”
高球敲了敲他的腦門,“爹還不能完全放權給你,你每次從高鑫錢莊,暫時最高只能支取一百萬,免得你敗家。”
高砍心裡美滋滋,盤算著賠償下一個受害者的具體時間,儘快治癒陽痿不舉之症。
高球剛剛走出休息室,就被二十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