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深深質問道:“鼓上騷,你怎麼又回來了?”
那鼓上騷時謙歉意一笑,走到年輕男子跟前,一副諂媚相。
“高衙內,我剛才滿城找你,原來你在良品客棧辣手摧花。”
他見年輕男子高衙內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巨帥青年,趕忙從懷裡掏出那條豹紋褲衩,在其面前揮動。
那高衙內高砍喜出望外,一把奪了過去,“我噻,極品花褲衩——豹紋內內!”
“時謙,真有你的,你居然從羅馬使節那裡偷來限量版豹紋褲衩,這可是我夢寐以求的東西!”
“那羅馬使節摳摳搜搜的,死活不肯將這條豹紋褲衩以低價轉賣給我。”
甄深深披上外套,將全身捂得嚴嚴實實,以防走光。
適才高砍那垂涎三尺的模樣,讓他不寒而慄。
他推開時謙,一臉玩味地道:“你就是高衙內高砍?”
“這個世界還真是小,你手裡拿著的這條豹紋褲衩……”
高砍粗暴地打斷他的說話,“小白臉,你穿著的那條風景花褲衩,從何而來?”
甄深深變戲法似的變出另外兩條花褲衩,瞬間亮瞎了高砍的眼睛。
“高衙內,想要嗎?”
高砍伸手去搶,被甄深深的右手捏住手腕,動彈不得。
“高衙內,聽說你的義父高球,踢得一腳好蹴鞠,我要向他挑戰。”
“只要你能安排他跟我踢上一場蹴鞠,這兩條花褲衩就歸你了。”
高砍一口應承下來,“哈哈,這位小白臉,你這個找虐的想法,我高衙內確實找不出拒絕的理由。”
“明日午後未時一刻,京師蹴鞠場見!”
他搶過兩條花褲衩,一溜煙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唯恐甄深深反悔,又要回去。
隔壁房間傳來兩聲尖叫聲,分屬兩個女人。
時謙一臉鄙夷不屑地道:“真是個浪蕩登徒子!還玩一拖二。”
甄深深關上房門,饒有興致地道:“鼓上騷,你可有把柄被高砍捏著?”
時謙唉聲嘆氣道:“不瞞二位,高砍那廝設套,將羅馬使節的兩件貴重藏品的存放地點,故意透露給我,引誘手癢的我前去盜取。”
“我被他率領京兆尹的捕快,當場人贓俱獲,他將我投入大牢,輪番威逼利誘之下,我成了他偷香竊玉的幫兇。”
“那你想不想出這口惡氣?”甄深深一臉壞壞的笑。
“如何不想?”時謙憤憤不平地道,“我現在恨不得衝進他的房間,將他閹割掉。”
廢材老祖看著巨帥青年古怪的神情,“甄深深,你又在使壞的道路上狂飆。”
甄深深神秘一笑,變出一瓶藥丸,“時謙,這是一種‘慾望退燒丸’,再雄壯的男人,只要他一次性地吃下五顆,就會立馬陽痿不舉。”
“你想想,對於好色成性的高砍來說,還有什麼比不舉之症,更讓他痛不欲生?”
時謙接過“慾望退燒丸”,咬牙切齒地道:“高衙內,你的惡行罄竹難書,我時謙要替天行道。”
“讓你給我挖坑,讓你威脅我十八輩祖宗,讓你作威作福、欺男霸女……”
等時謙翻窗離去,廢材老祖低聲笑道:“小白臉,上次你用‘慾望退燒丸’懲罰過賈義,導致他愁眉苦臉多日。”
“這一次,你會不會放過高衙內?”
甄深深嘿嘿笑道:“我不僅要讓高砍終生不舉,還要讓他吐出全部身家,賠償給曾經被他傷害過的人。”
“至於高球,我也不會放過他。”
睡意全無的他,從腦書空間裡,取出十多匹各種花色的綾羅綢緞,以及剪刀、針線包。
在廢材老祖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