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福。
東門慶渾身燥熱,他的一對厚嘴唇子,眼瞅著,就要壓向賈義的兩片薄嘴唇子。
“砰”的一聲,房門被肥肥史珍香的大象腿,一腳踹開。
饒是史珍香在進門之前,對香豔的畫面,做過多番聯想,但還是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跟在她後面的潘銀蓮、胡媚兒和柳飄絮,齊聲尖叫,捂住雙眼,倉惶折返而去。
那兩名參與其中的中年婢女,驚掉下巴,相互對視一眼。
“我滴個娘!”
“按照計劃,床上應該是甄深深和東門慶啊?怎麼是賈總管取代了小白臉?”
史珍香立馬明白了箇中原委,心裡長舒一口氣,“還好不是小白臉甄深深,他總算保持住了清白之身。”
“甄深深的清白之身,只能屬於老孃。”
她端起茶壺,將賈義淋了個透心涼。
賈義很快甦醒過來,看到香風畫面,嚇得他的尖嘴猴腮,變成了歪嘴紅腮。
他撲通跪在地上,抓住史珍香的裙襬,百般哀求,“肥肥,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本來應該是小白臉甄深深……”
“本來我就要回到蘭園服侍你的……”
“本來……”
史珍香心裡不僅沒有懊惱,反而一陣舒暢,“賈義,老孃終於抓到了你的把柄!”
“往後在這青瓦山莊,你還能像以前那樣,忤逆老孃的命令嗎?”
賈義腦袋一陣搗蒜,“肥肥,我指天發誓,我以後就是你的馬前卒,唯你馬首是瞻!”
“如有違反誓言,教我終生陽痿不舉!”
他卻不知,他一語成讖,很快就會迎來陽痿不舉。
史珍香冷哼道:“賈義,算你識相!”
“你最好記住剛才所發的毒誓。”
她轉頭對兩名中年婢女命令道:“你們把東門慶送回後庭柴舍。”
“記住,不許對他們偷腥。”
甄深深和廢材老祖隱藏在大梁上,把肚子都笑疼了。
且說莊丁李相根,剛回到柴舍,一陣妖風吹來,把兩張紙條吹到了他的腳下。
李相根撿起來一看,原來是寫著“甄深深”與“東門慶”的字條。
他找來漿糊,把兩張字條牢牢地貼在,西邊陋室的房門上,還非常負責任地用手掌撫平,抹了又抹。
然而,雖然他助人為樂的行為,值得表揚,但是他卻疏忽大意了。
他把字條“甄深深”,貼在了東門慶陋室的房門上;把字條“東門慶”,貼在了甄深深陋室的房門上。
典型的好心辦壞事。
兩個中年婢女用獨輪車,將東門慶運回柴舍。
其中那個微胖婢女問道:“紅雲,東門慶住在哪間陋室?”
微瘦婢女朝西邊一指,很肯定地道:“翠姑,我曾經被史副莊主派來,找過東門慶多次,他就住在西邊左側那間陋室。”
聞聲而出的李相根,再一次助人為樂,協助二女,將身材魁梧的東門慶,送進了西邊左側陋室。
三人都沒有注意到,東門慶陋室的房門上,貼著字條“甄深深”。
再說那史珍香,揪著賈義的耳朵,把他按在柴房的地上,罰他跪搓衣板十個時辰。
隨後,她避開眾人耳目,像重型“馬車”似的,碾向後庭柴舍。
她要搶在其他覬覦者之前,把童子雞甄深深率先拿下,以免夜長夢多。
她卻不知,身後跟著三條尾巴。
自從看了短篇小說《費才與史珍香不得不說的故事》之後,柳飄絮對史珍香的一舉一動,格外注意。
她想拿捏到史珍香的把柄,進而透過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