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尾部,則把炊煙一秒吸收。
炊煙與紫氣的合力,推動著紅光,加速一倍。
甄深深以不變應萬變,不管何種形式的劍氣,通通接收過來。
漫天劍氣連同對方的各種劍氣,被“虛懷若谷劍”,像收摺扇似的,收入劍身。
所謂虛懷若谷,就是這個意境。
任你反覆橫跳,我自照單全收。
連續四劍,都被甄深深給收了去。
廢材老祖拍著大白手,讚不絕口,“小白臉,太棒了,愛死你了!”
賈仁暗暗喟嘆道:“武當派的《太極遇真劍法》,果然名不虛傳!”
身在其中的服部千軍,更是歎為觀止,“甄小友,我的《神戶又一劍》,你已盡收四劍。”
“最後三劍,來了!”
他躍至上風處,策動“飲馬流星劍”。
“又見一簾幽夢”,
“又見初戀”,
“又見流星雨”!
三劍齊發,形成一把雨傘狀的劍氣陣。
“一簾幽夢”是傘柄,“初戀”是傘骨,“流星雨”是傘布。
傘柄旋轉,傘骨與傘布,鋪天蓋地地罩向甄深深的頭頂。
甄深深正要施展《太極遇真劍法》,突然感覺腦書金鐘罩被什麼東西,砸得嗡嗡作響。
腦書中,廢材老祖慘叫一聲,“甄深深,有人在施法,撞擊你的腦書金鐘罩。”
“我的法力只恢復了三成,抵擋不了這撞擊聲,你把我放出去吧!”
甄深深隨手畫了個圓,暫時抵擋住傘雨狀劍氣陣,開啟腦書金鐘罩,放出廢材老祖。
賈仁早有準備,手持“青花羅織帕”,正要出手,看到又一個天朝帥哥,驚奇地想道:“這是我師父廢材老祖?”
“他不是被打回萌芽狀態,變成了三歲多的垂髫孩童嗎?”
“怎麼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還蠻帥,只比甄深深差了‘三’丟丟!”
“不管了,捉住再說!”
“青花羅織帕”被他拋向半空,變大十多倍,一朵芍藥花,將廢材老祖包裹進去。
甄深深勃然大怒,“賈仁,你卑鄙無恥,竟然暗算我們。”
“趕緊放了你師父,否則我要蕩平青瓦山莊。”
他反手一撩,把劍氣陣盪開老遠。
廢材老祖恢復了三成法力,用千里傳音跟他交流,“小白臉,老祖我突然靈機一動,我被賈仁這個逆徒捉去,我們可以趁機化被動為主動。”
“聽我的,稍安勿躁,我要在紅樓給這個逆徒上演生動的一課。”
甄深深意念回覆:“那好吧!千萬別委屈自己。”
他拍出一掌,把賈仁逼得連連後退,“賈仁,這筆賬明天再找你算!”
接著,他高高躍起,衝向劍氣陣。
把“虛懷若谷劍”插入傘柄,用力轉動,那傘骨與傘布,像雨水一般,朝四面八方射去。
浪人國版的獨孤七劍,就此被破。
服部千軍一一化解自己的劍氣,他長嘆息以掩涕兮,“天朝武道,儼然是獨一檔的存在!”
“我們浪人國四十年不出世的《神戶又一劍》,在《太極遇真劍法》跟前,簡直就是班門弄斧。”
甄深深白了賈仁一眼,朝服部千軍拱拱手,“服部前輩大可不必妄自菲薄,晚輩只是沾了手中兵器的光。”
服部千軍好奇問道:“甄小友,這柄‘虛懷若谷劍’,是什麼來歷?”
“這柄劍……”甄深深又開始沒打草稿的說謊,“這柄劍乃是西方二聖之一,接引道人的隨身神器。”
“做人跟練劍,是一個道理,只有虛懷若谷的心胸,才能容納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