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
她拉起賈義的手,正準備用精緻的臉蛋,安撫一下他蠢動的手,急促的敲門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有婢女在門外喊道:“正妃,國主朝祈福宮來了!”
賈義剛剛燃起的一絲慾火,被這個無情的訊息給澆滅,氣得渾身亂抖。
李粉姬著急忙慌地把他推出窗戶,還不忘給賈義留點希望之火。
“賈義,姐下次給你那個……”
她故意說話留一半,吊著賈義的胃口。
在這場宮鬥中,她迫切需要作為禁衛軍統領的賈義,為她和樸承國衝鋒陷陣。
賈義並沒有趁著夜色離開祈福宮,而是趴在殿外的橫樑上,做偷窺樑上君子。
那個冒牌樸正統,淫賤的目光,在稍微有點姿色的宮女身上,恣意妄為。
在正殿門口,當他見到雍容華貴的李粉姬時,穩了穩心神,收回蠢蠢欲動的眼光。
“愛妃,一別多日,你有沒有像我想你那樣想著我?”
李粉姬嗔怪道:“還說呢!國主找個替身裝病,害得我擔驚受怕多日。”
“今晚我要罰你,不許進入我的寢帳。”
那冒牌樸正統趕緊擁上去,嘴上抹蜜道:“愛妃,我會很溫柔的。”
然後,兩個人各懷心思,進入了寢殿。
樑上君子賈義,聽到寢殿內銷魂蝕骨的聲音,恨得牙根充血。
“樸正統,我賈義若不把你的政權顛覆,我就不是娘養的。”
兩個時辰後的子時,樂福宮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差點把尹英姬打了個措手不及。
她在望月山莊跟樸寶兒,母子相聚一堂密謀後,剛剛匆匆忙忙地趕回皇城,連烏黑大氅都沒來得及換下來。
冒牌樸正統大步流星地進入寢殿,把嬌小玲瓏的尹英姬擁在懷裡。
“愛妃,你這是怎麼啦?剛從外邊回來吧?”
尹英姬忙中不亂,用二指捂住他的厚嘴唇子,“國主,人家獨守空房,寂寞難耐,剛才出去溜達了一圈。”
冒牌樸正統故作威嚴地道:“愛妃,確定沒有揹著我出去偷……”
尹英姬的心裡撲通直跳,急忙矢口否認,“國主,你若再不來臨幸臣妾,說不定臣妾真的要紅杏出牆……”
冒牌樸正統樂開了花,“愛妃,從今晚開始,我就在樂福宮和祈福宮之間,輪流看著你和粉姬,不許你們紅杏出牆。”
尹英姬擠出一堆笑意,“國主真會說笑,都老夫老妻了,還如此不正經。”
那冒牌樸正統哈哈大笑不止,一把抱起尹英姬,扔進寢帳。
尹英姬想道:“這傢伙會不會一改從前的作風,真的輪流在樂福宮和祈福宮之間過夜?”
“這會大大限制我在暗中出行,難道是樸正統嗅到了一些我們的蛛絲馬跡?”
樂福宮,尹英姬惴惴不安。
祈福宮,李粉姬如坐針氈。
有心腹衛士李超進來稟告:“正妃,國主離開祈福宮後,直接去了樂福宮,樂福宮寢殿傳出曖昧的聲音。”
李粉姬有氣無力地揮揮手,打發走衛士李超。
樸承國從屏風後走了出來,他關切地道:“母妃,父王究竟怎麼了?”
李粉姬愛撫著兒子的頭,“承國,母妃在想,你父王此次板門店客棧之行,極有可能是得到了什麼武道修為。”
“以致他的精力尤其旺盛,這對我們不是一個好兆頭。”
“他的身體若不垮掉,你哪有機會上位?”
樸承國忿忿不平地道:“我明明就是正妃之子,父王卻始終拖著不給我立儲。”
“母妃,要不我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弄垮父王的身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