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球,我看他身上也沒有藏匿的地方。”
“他是如何變出來的?變戲法嗎?”
他接過皮球,在休息室用腳、腿、膝蓋顛來顛去,玩得不亦樂乎。
“這種皮球太有意思了,比蹴鞠好玩一百倍都不止。”
“甄公子,能否把這個皮球送給我?”
甄深深意念一動,從腦書空間又跳出五個皮球,在休息室跳來跳去。
“高隊長,這些皮球都是你的,它們的使用壽命,至少十年。”
高飛興奮得一蹦三尺高,迫不及待地前往住宿區,通知睡懶覺的隊員。
廢材老祖納悶道:“小白臉,你確信你能幫助東京蹴鞠隊,戰勝高球的京師蹴鞠隊?”
“我警告你,在蹴鞠場上,使用歪門邪道,譬如異能力,是不被允許的。”
甄深深成竹在胸地道:“老祖,我踢蹴鞠的技巧,遠非天朝的蹴鞠水平可比。”
“等到了場上,你將會大開眼界。”
“再說,即便輸了也無所謂,反正東京蹴鞠隊已經輸麻木了,再輸一場又有何妨?”
廢材老祖搖搖頭,慨嘆道:“有錢就是任性,你牛!”
在重賞之下,東京蹴鞠隊的隊員們,一骨碌爬起來,投入到緊張刺激的訓練當中。
在紅黃分組對抗訓練中,甄深深小試牛刀,擔任紅隊的臨時守門員。
高飛擔任黃隊進攻型前鋒,在他的輪番轟炸下,紅隊的後防線被衝擊的七零八落。
只是甄深深高接抵擋,輕輕鬆鬆地力保球門不失。
正當臨時裁判廢材老祖,即將讀秒吹響終場哨聲時,甄深深攔截了高飛的最後一次射門機會。
他一個開大腳,皮球像一顆炮彈,穿越全場,直掛黃隊球門的死角,讓黃隊守門員望球興嘆。
全場沸騰,驚呼連連。
“哇塞,這是天朝蹴鞠史上,最牛逼的進球。”
“唉,如果這個進球,發生在今天午後的對抗賽上該多好!”
“嗨,那高球不得鬱悶死,我敢打賭,高球都完成不了這種射門。”
“我怎麼有種預感,今天的對抗賽,高球要吃癟。”
……
甄深深把時謙召喚過來,跟他嘀咕幾句,樂得時謙屁顛屁顛地,去了高球的訓練場。
那高衙內高砍,被高球對外宣稱是他的義子,實則是他跟其弟媳偷情生下的孽種。
所以,老來得子的他,對高砍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比他的老命看得還寶貝。
此刻,父子倆正在訓練場交心談心。
“義父,我剛剛說的對抗賽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高球索然無趣地道:“高砍,跟一支屢戰屢敗的手下敗將,有什麼好對抗的?”
“爹手下的這支京師蹴鞠隊,打敗天朝無敵手,誰想要跟我搞對抗賽,除非他吃了熊心豹子膽。”
“至於那個高飛,一個叛徒而已,爹都不稀得搭理他。”
高砍見勸說不成,把牙一咬,掏出一條金龍花褲衩。
“爹,你看看這是啥?”
高球既驚又喜,一把躲奪了過去,放到鼻孔下,狠狠地吸幾口氣,揣進了懷裡。
“小兔崽子,不想活命了?這可是金龍花褲衩,只有皇上才能穿。”
“不過,爹喜歡!這做工、這布料、這氣味,簡直……”
“哎呀,我有反應了……”
看到高球手舞足蹈,高砍偷笑不止。
這時,冷眼旁觀多時的時謙走了過來,“高寺卿,可不得了,那個高飛接納了一位蹴鞠高手……”
他添油加醋、繪聲繪色地,把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