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粉姬擋在樸承國身前,厲聲道:“鍾國,你不可以傷害承國。”
“跟你作對的一直都是本妃,有什麼怨氣衝本妃來好了。”
樸承國將李粉姬拉到身後,踏前兩步,毫不畏懼地道:“樸鍾國,你的所謂好訊息就是父王返回皇城了。”
“壞訊息就是你要搶在父王趕來之前,除掉我這個心頭大患。”
“是也不是?”
樸鍾國得意忘形地道:“沒錯,樸寶兒並非父王的親骨肉,只有你才是我坐上國主寶座的唯一絆腳石。”
“我不動你,還會動誰?”
說罷,他驀然出手,手中長矛徑直刺向樸承國的咽喉。
賈義大刀一頂,架住長矛,大聲催促道:“粉姬、二皇子,快走!”
李粉姬拉著樸承國,竄向臥榻,那裡就是逃生密道的入口。
尹千軍冷笑一聲,手中長矛一擲,釘在臥榻的床板上,矛柄兀自劇烈顫抖,嗡嗡作響。
他拔出佩劍,朝樸承國步步緊逼。
賈義被冒牌樸鍾國死死纏住,不得脫身,急得滿頭大汗。
尹千軍舉起佩劍,撩向樸承國的咽喉。
李粉姬嚇得魂飛魄散,拼命推開樸承國,意圖用雙手抓住劍身。
眼見李粉姬將要在佩劍的貫穿中,香消玉殞,一道破空之聲襲來。
“叮”的一聲,佩劍被從中砸斷。
尹千軍頓覺虎口劇痛,鮮血直流,半截長劍掉落地上。
寢殿外,冒牌樸正統對彈出石子的甄深深頗有怨言。
“甄少主,那個逆子樸承國死就死了,他狼子野心,死不足惜。”
“你又何必搭救他?”
他的這番言論,令安世賢和宋摯友深感驚詫,“國主這是怎麼啦?虎毒尚且不食子,這種話就不應該出自一國之君的嘴裡。”
而甄深深對此毫不意外,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國主,在好戲還沒結束之前,你的每一位親人都值得珍惜!”
李粉姬看到冒牌樸正統,喜上眉梢,一頭扎進其懷裡,撒嬌道:“國主,你總算是回來了!”
“鍾國冒天下之大不韙,擅自召集尹千軍麾下的邊防軍,圍攻皇城和祈福宮。”
“你可要替我和承國做主。”
冒牌樸正統動作生硬地推開李粉姬,圍繞著樸鍾國、樸承國和尹千軍,不動聲色地上下打量。
看得三人毛骨聳立,大氣都不敢出。
他從尹千軍的胸前,粗暴地扯下虎形兵符,塞進自己的懷裡,並狠狠地拍打其臉部。
“尹千軍,你有種!”
“來人,將這些禍亂皇城的人,統統打入天牢。”
“明日,我要在景福宮議事殿,舉辦平叛大會。”
他拍了拍巴掌,從寢殿之外,走進來十個身著金色鎧甲的武士,把樸鍾國、樸承國以及尹千軍,押解前往天牢。
安世賢十分好奇地道:“國主,他們是什麼軍職?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甄深深暗道:“安世賢,你能見過他們才是見了鬼。”
冒牌樸正統敷衍塞責地道:“國師,他們是我秘密培養的一支神秘之師,專門針對謀朝篡位組建的。”
安世賢心道:“原來國主對我也不是徹底信任,看來不管對誰,都不能完全交出一片真誠。”
李粉姬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國主,你就不能看在臣妾的面子上,饒恕承國這一次嗎?”
冒牌樸正統冷冰冰地道:“說到底,你才是把承國,推進謀朝篡位深淵的罪魁禍首。”
“你待在祈福宮好好反省,沒有我的首肯,哪裡也不許去!”
甄深深冷眼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