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賈仁,你接洽金湘玉時,為何不直接向她求購‘幽寒絳珠草’?”
賈仁翻了翻衣兜,苦笑道:“如果我有充裕的資金,我何必費盡心思,暗示金湘玉把‘幽寒絳珠草’,一定要拍賣給樸正統?”
賈不淡在旁邊解釋道:“服部老兄,其實讓樸正統拿到‘幽寒絳珠草’,反而更有利於莊主。”
“畢竟不用莊主拋頭露面,冒著風險親自潛入安福宮,去給青衣仙子送仙草。”
服部千軍替賈仁斟滿酒碗,“現在,那株‘幽寒絳珠草’在甄帥帥手裡,你如何能拿到手?”
“我找板門店客棧的總管金一槍打聽過,甄帥帥可是甄深深的師兄。”
“甄深深的實力都恐怖如斯,我看那甄帥帥,也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
賈仁將整碗酒一飲而盡,“當時,甄帥帥捧著裝有‘幽寒絳珠草’的青花瓷瓶,在舞臺的後臺,揪下兩朵花蕾,交給了武淞。”
“我透過後臺的縫隙,看得清清楚楚。”
“於是,我在離開客棧之前,安排了負責採購食物的白日天,跟蹤盯梢武淞。”
“就在你們回來之前,白日天用飛鴿傳書通知我,武淞今晚下榻在首洱三星大酒樓。”
服部千軍直搖頭,“賈仁,我知道你想從武淞手裡,奪取那兩朵仙草花蕾。”
“以武淞在板門店客棧舞臺上的表現來看,連沈白衣《蘭花摘雲手》翻出的一百朵氣勁蘭花,都傷不了他的面板分毫。”
“沈九劍更是望而卻步,我想我們也奈何不了他。”
眾人垂頭喪氣地將豐盛的晚餐,席捲一空。
就在此時,有守衛乘坐升降機下來,在賈仁耳邊細語。
服部千軍識趣地帶著賈不鹹、賈不淡離去。
不一會,身著烏黑大氅的尹英姬,帶著四大美人之一南媛,神色匆匆地走出升降機。
有南媛在,這對偷情男女不便表現得太親暱。
賈仁焦急問道:“英姬,看你們的表情,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尹英姬拉著南媛的手,“南媛,你來說說,安福宮裡的具體情況。”
那南媛接過賈仁遞來的一杯溫水,咕嚕咕嚕一口喝完,“大約在半個時辰之前,青衣仙子遣散正在作畫的我們四大美人。”
“我故意走在最後面,瞥見一道人影,竄入了地下二層密室。”
“我貼牆靜聽,青衣仙子管那人叫武淞弟弟,叫的蠻親熱。”
“武淞說他拿到了什麼……‘幽寒絳珠草’的花蕾,被青衣仙子立馬要了過去。”
“隨後,我趕緊來到樂福宮,通知了英姬。”
尹英姬十分急迫地看著發呆的賈仁,“賈仁,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如果青衣仙子被武淞救走,你將會前功盡棄。”
賈仁忽然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異常亢奮地道:“真是天助我也!”
“我正愁拿不到武淞手裡的仙草花蕾,他竟然主動送上門去了。”
尹英姬嬌羞地提醒道:“賈仁,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在青衣仙子脫離《乾坤挪移圖》一剎那間,需要有人用他的鮮血噴在壁畫上。”
“這樣青衣仙子才能完美地脫離壁畫的禁錮,並無條件地接受這個人的控制,長達二十年之久。”
賈仁一拍腦門,大叫一聲“不好”。
他一邊急急忙忙走進升降機,一邊懊惱道:“萬一青衣仙子迫不及待要離開壁畫,她未必肯依照我們之間的協議,等到我去為她噴血。”
“武淞,你千萬別越俎代庖,從我手裡奪走對青衣仙子的控制權。”
“英姬,我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