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蘭園外傳來三個美嬌娘,嘰嘰喳喳的交談聲。
史珍香把賈義攙扶起來,“她們回來了,我送你過去。”
推開蘭園大門,三個美嬌娘看到史珍香和賈義,正在卿卿我我。
賈義沉下臉,不爽道:“我和肥肥在菊園忙得不可開交,你們去哪裡浪蕩了?”
“我們倆花了一個多時辰,才把菊園沒有處理完畢的事情搞定。”
史珍香虎著臉,訓斥道:“我聽小蘭說,你們跟賈寶寶瞎胡鬧,去後庭為難甄深深。”
“那是你們能插手的嗎?甄深深若有問題,自有總管賈義和長老史經天處理。”
柳飄絮暗暗打量賈義,發現他神情有些萎靡,想道:“史珍香,我親眼看你進入柴舍,隨後發出浪蕩的聲音,你休想欺騙我,洗脫自己的嫌疑。”
“她又是如何說服賈義,幫她說謊的?”
潘銀蓮和胡媚兒,則動搖了先前的判斷,“難道是我們的猜測有誤?”
“跟東門慶偷情者,並非史珍香,而是另有其人?”
潘銀蓮賠著笑臉,“大姐,是賈寶寶邀請我們的,本來也有你,只是當時你不在蘭園。”
胡媚兒接話道:“甄深深在菊園喝醉後,莫名消失在現場,賈義也被人打暈。”
“賈寶寶覺得甄深深行為可疑,所以邀我們一同前往,問詢甄深深原委。”
柳飄絮跟著發聲道:“賈義受到了襲擊,我們做妾室的,自然要為他討回公道。”
史珍香收起冷麵,“算你們有良心!”
“我看時候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說罷,自顧自地返回東廂房。
那個指甲蓋大小的迷你布偶,從賈義的長靴夾層中爬出來,跳向東廂房。
賈義打了個激靈,眼眸中散去光芒。
他走上前,把潘銀蓮攬入懷裡,“按照次序,今晚南廂房點燈!”
胡媚兒和柳飄絮帶著嬌笑,各回各房。
在南廂房,潘銀蓮想起東門慶揹著她偷情,甚是惱怒。
服侍賈義洗漱過後,不斷催促道:“賈義,還杵在那裡幹嘛,還不熄燈睡覺?”
賈義支支吾吾地道:“銀蓮,我……我去下……茅房……”
潘銀蓮看他神色古怪,心道:“該不會是他喝下去的‘慾望退燒丸’,藥效發作了吧?”
過了半晌,賈義回到南廂房,坐在椅子上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潘銀蓮試探道:“賈義,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賈義雙手掩面,不言不語。
“哈哈,賈義,我給你下了五粒‘慾望退燒丸’!”
“活該你不舉。”
這一夜,賈義坐了一宿。
史珍香正要睡下,輕微的敲窗聲響起。
“是誰,在敲打我窗?”
柳飄絮壓低聲音道:“史姐姐,是我!”
史珍香披上衣服,把柳飄絮讓進側室。
“柳妹妹,有事嗎?”
柳飄絮拿出她收藏的那張宣紙,攤開放在史珍香面前的書桌上。
“這是一部跟姐姐相關的短篇小說,非常精彩,請姐姐拜讀!”
史珍香狐疑地看了看標題——《費才與史珍香不得不說的故事》。
好奇心促使她閱讀下去,越看越上頭,越讀越亢奮。
閱讀三遍後,她顫聲問道:“柳妹妹,這篇小說是何人創作?”
柳飄絮搖搖頭,把昨晚撿到宣紙的經過說了出來。
史珍香嚇得花容失色,捂住厚嘴唇子,驚呼連連,“我滴個娘!”
“居然有人把這張宣紙捲成玉簪,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