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焰裡她面容扭曲,顯出無數張痛苦、猙獰面孔,身體逐漸化為灰燼,隨風飄散,只剩那把短刀插在沙地上,刀柄還刻著模糊咒文,似在訴說這場人妖與命運、鬼魅的慘烈糾葛。
此後,我背起畫架離開普吉島,可每至月圓,夢中總會浮現妮娜那曾經嫵媚卻最終可怖的臉,海灘上淒厲慘叫依舊在耳畔迴響,提醒我那段被妖異陰霾籠罩的驚魂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