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闖,你們就能放過我嗎?”
廖毓被困在那裡,根本無法脫身,被人緊緊地鉗制著,身體動彈不得。
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種不顧一切的瘋狂,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不過是多一兩年,我怕什麼?!”
喬涪微微抬起手,輕輕按下喬楚覃那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的肩膀,那動作看似輕柔,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上去,看看笙笙如何?”
他微微側過臉,朝著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緩緩走向一側的老爺倚。那椅子透著一種古樸而厚重的氣息,彷彿是歲月沉澱下來的威嚴象徵。
喬涪的表情平靜如水,泰然自若地坐在椅子上。
“廖毓,便就是你給我女兒換的藥?”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那眼中透著一種讓人望而生畏的氣勢,像是深不見底的幽潭,僅僅是被他看一眼,就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廖毓抬眼的一瞬間怔愣在原地,下意識的朝後退了兩步。
“我只是想跟蘇怡笙聊一聊。”
喬涪怒極反笑,那笑容緩緩在臉上綻開,原本威嚴的面容此時竟透著幾分慈祥,只是這慈祥在這樣的情境下顯得有幾分詭異。“聊一聊?”他悠悠開口,言罷輕輕指了指那一地的碎玻璃,那動作彷彿是在邀請廖毓欣賞一件藝術品,“我覺得你可以和它們聊一聊。”
話音剛落,旁邊的兩人心領神會,立刻將廖毓架了起來。廖毓的雙腳瞬間離地,她開始拼命掙扎,卻怎麼也掙脫不開那鐵鉗般的雙手。
兩人就這麼架著她,竟緩緩地朝著那滿地的玻璃渣子貼近。玻璃渣子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彷彿是無數把鋒利的小匕首。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廖毓的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尖銳,她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就像一條被釣上岸的魚,想要做最後的掙扎。“這裡,這裡有監控!”她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眼睛慌亂地四處尋找著監控攝像頭的位置。
“哦~”喬涪仍舊神色淡淡,聲音低沉而緩慢,猶如古老的洪鐘發出的沉悶聲響。
“曾經有,不過不是被你砸了嗎?”
他微微抬起頭,目光中透著一種讓人膽寒的冷漠,“你覺得意欲破壞財務卻被石子絆倒,用自己撞碎了玻璃門導致傷殘。這個故事會不會比你剛剛那愚蠢的行為要精彩一些?”
廖毓不可置信地死死盯著喬涪,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喬楚覃的模樣。
喬楚覃和喬涪長得極為相像,那眉眼之間的輪廓,高挺的鼻樑,薄唇的形狀,都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然而,他們又有著明顯的不同!
喬涪的眼神猶如深不見底的幽潭,深沉威嚴,讓人望而生畏,歲月和權力的沉澱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而喬楚覃的眼裡雖然也有那令人膽寒的冷漠,但更多的是少年才有的意氣風發,像是清晨穿透薄霧的陽光,明亮而充滿活力,與喬涪的深沉威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廖毓現時才真正的感到害怕,不由得渾身顫抖起來。“你,你不敢的;你不敢!”
她的聲音漸漸變得淒厲尖銳,多日來的壓力致使女人在這一刻崩潰!
“你不敢,你不敢!”
喬涪冷眼,“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