檯面邊,像是在逃避這個問題。
過了一會兒,她才低聲說:“當時你還沒有退役,我不知道自己被換了藥。情況特別糟糕,我怕會影響到你比賽,所以……”
喬楚覃緩緩走上前,像是要將她納入只屬於自己的那一寸小小天地之中。
他輕輕地伸出手臂,環住蘇怡笙那纖細的腰間,手指不自覺地揉捏著她耳垂處柔軟的肌膚。
他的聲音輕柔得如同涓涓細流,卻又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自責。
“從小就疼你,可不是為了讓你一個人去逞強的!”
男人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那眼眸之中滿是化不開的心疼。
他微微低垂著眼眸,目光像是最細膩的畫筆,一筆一筆地描繪著她精緻的五官,每一個細微之處都不放過。
只要一想到她在國外可能遭遇的種種情景,他的心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疼得厲害,所以直到現在,他都不敢去細細思量。
年少的時候,周圍的人都在說,他實在是太嬌慣她了。
有求必應,事事上心!
然而,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得很,這一切不過是她給予他的特殊許可權罷了。
在這段感情裡,更早沉溺其中無法自拔的不是蘇怡笙,而是他喬楚覃!
喬楚覃又微微側了側頭,將自己的臉緊緊地貼在她的耳畔,彷彿這樣就能離她更近一些,感受她的溫度,也讓她能更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蘇怡笙手掌微微覆上他面頰,“喬楚覃,你為什麼要跟爸爸說那個戒指是······”
女孩聲音滯了滯,“你在怪媽媽?”
喬楚覃將頭埋入她頸窩處,很輕很輕的搖了搖頭。
“覺得自己,沒有你勇敢。”
他的聲音低低地傳來,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情緒,像是在自我反省,又像是在傾訴內心深處的想法。
蘇怡笙心裡一動,想要回身好好看看他,卻被他輕輕地按住了肩膀。
“不是說要做面嗎?”喬楚覃輕聲提醒道。
“你抱著我,這讓我怎麼動手?”
蘇怡笙無奈地說道,聲音裡卻帶著一絲嬌嗔。
喬楚覃低低地笑了笑,那笑聲像是從胸腔裡發出的悶哼,帶著一種別樣的性感。
他鬆開了蘇怡笙,看著她走向廚房的灶臺。
蘇怡笙看著從冰箱裡拿出一塊肉,放在案板上,細細挑選了一番。拿起刀的時候,卻有些不知所措。
她皺著眉頭,眼睛緊緊地盯著那塊肉,手中的刀猶猶豫豫的在空中比劃了幾下,卻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國外沒有肉?”
“國外都是絞肉機的!”
喬楚覃忍俊不禁,看著她略顯生疏的刀法。
雙手按住她,“我來。”
他的動作熟練而流暢,與蘇怡笙的生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側的蘇怡笙倒是沒有過多異議,“好!”
等喬楚覃切好肉後,蘇怡笙開始製作肉醬。
“油呢?”
“那邊第一個。”
“鍋鏟呢?”
“櫥櫃。”
蘇怡笙手忙腳亂,“那個,這電的怎麼開啊?”
“上面圓的那個,按一下。”
一番折騰,進度為零。
蘇怡笙撓了撓頭,故作鎮定。“別急別急,現在開始!”
喬楚覃倚在廚臺一側,雙手抱在胸前,眼睛卻一刻也沒有離開蘇怡笙的身影,瞧著她手忙腳亂的模樣只覺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