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怡笙在何茵的注視下,搖了搖頭。“那還應該有什麼·····”
“我滴個乖乖,小妮兒你好像個耍流氓的!”
蘇怡笙面上一熱,爭辯道:“那,那,他本來就是我哥啊!就跟他捏我臉一樣,也沒什麼吧?”
何茵蹙眉,“你不會是害怕吧?而且經過上回二隊那幾個人一鬧,隊裡誰不知的你倆不是親生的?”
蘇怡笙聽了這話,側了側頭,那小巧的五官皺縮成一團,就像一個被揉皺的小紙團。
她的腦海裡像是有一團亂麻,怎麼也思索不出個一二三來!
索性像個小刺蝟一樣將自己裹成一團,耍賴般地擺爛道:“我不知道,反正我,我不知道!!”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倔強,又有著一些不知所措。
何茵看著她這副模樣,忍俊不禁。
“小妮兒啊,你這到底算不算開竅啊?”她的語氣裡充滿了戲謔。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蘇怡笙像個復讀機一樣,不停地重複著這句話,腦袋也在被子裡搖來晃去,就像一個調皮的小鼴鼠在自己的洞穴裡亂動。
在夜色中,少女的心事就像一顆被悄悄埋下的種子,在黑暗的滋養下,開始緩緩地鋪展蔓延開來······
她躺在床上,眼睛望著天花板,腦海裡不斷地浮現出喬楚覃的面容,那微啞的聲音,還有那濃烈而熾熱的吻。
她的心就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小兔子,不停地跳動著,每一次跳動都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情感。
這種情感在夜色的掩護下,愈發地濃烈,就像一杯被不斷加熱的咖啡,香氣瀰漫在整個心間。
一側的何茵已經沉沉睡去,呼吸均勻而平穩,可蘇怡笙卻毫無睡意。
窗外偶爾傳來幾聲蟲鳴,像是在為她的心事伴奏。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在地上形成一道狹長的光影,就像一條通往未知的小路。
蘇怡笙的心事就沿著這條小路,不斷地蔓延著,從她的腦海蔓延到她的心底,又從心底蔓延到整個房間。
隨著時間的推移,夜色漸漸變淺,天邊開始泛起一絲魚肚白。
那淡淡的白色像是希望的曙光,可對於蘇怡笙來說,她的心事並沒有隨著夜色的褪去而消散,反而更加清晰。
早晨的機場總是瀰漫著一種忙碌又睏倦的氛圍。大家都像是被抽走了精力的木偶,一行人為了趕航班,個個睏乏不堪。
那哈欠聲此起彼伏,彷彿是一首清晨的交響曲。
喬楚覃默默地推著行李,就像一個孤獨的行者。
他一言不發地靠在候機廳一側的欄杆處,眼睛看向離自己僅僅幾步路的那個身影,若有所思。
“女隊先值機!”這一聲指令打破了候機廳裡略顯沉悶的氣氛。
男隊期間混雜著教練就像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心照不宣地排在幾個女孩身後。
他們就像一堵堅實的隔絕板,嚴嚴實實地擋住那些蠢蠢欲動、想要往前湊的代拍。
那些代拍就像一群聞到腥味的貓,總是想找機會往前衝,去捕捉一些所謂的“獨家畫面”。
秦毅回頭看向一旁的喬楚覃,肘尖戳了戳他。
“幹嘛呢?酒還沒醒?一大早的發呆?”
“胖子,昨天你送我回的房間?”
喬楚覃的聲音在口罩的遮掩下不算大,聽起來有些沉悶,就像隔著一層霧傳來的聲音。
“你妹送的你,我先送的吳泛!”
秦毅回答得很乾脆,眼睛裡沒有一絲猶豫。
喬楚覃聽了這話,眉頭不由自主地擰得更深了,就像兩條麻花緊緊地纏在一起。
他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