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砸傷了腳,這才信了。
後來那算命的說,讓他每天正午,都去街上蹲守,也不知讓他等什麼,聽說他真每天正午去大街上蹲了許多天,可後來就沒再見了。”
店小二知道的都說完了,他每日要在百香樓做工,吃住都在百香樓後面,自然沒時間去看熱鬧。
善生可不一樣,後面的事情他還真知道。於是一臉驕傲的瞪著店小二。
陳書同覺得好笑:
“你知道後續就說,瞪他作甚!”
“是是是,嘿嘿……那小木工現在被關在監牢裡,是被稅官送進去的,說他不僅不交稅,還逞兇傷人。”
“可是真的?”陳書同問了一句。
“那就不知道了,但那稅官人還不錯,應該假不了。我聽說小木工受了大刑,想來定罪不輕。”
善生這個鄉兵隊長主要在外走動,少坐衙門,所以瞭解不多也是合理。
這事兒聽起來不是什麼大事兒,而且大機率裡面還藏著些別的事兒。
更何況這裡面還多了個算命的特殊人物,也讓這件事兒更有趣了。
“那算命的可還在此地?”
“不在了,只在我們這待了十日就走了,不知去了哪裡。”善生回應。
正說著,百香樓門口,一個穿著亮紅衣服、渾身酒氣的胖子正帶著三個奴僕溜溜達達的走了過來。
這胖子好像是路過,扭頭正好看到了百香樓一樓正說話的三人。
“呦,這不是善生嘛,你不去搜查盜匪,躲在這裡作甚!”
胖子一邊說,一邊往裡走。
百香樓好歹也是個高階酒樓,門口臺階不低,門檻兒也頗高,這胖子走的還挺費勁。
善生聽到動靜看了一眼,立刻壓低聲音衝陳書同道:
“貴人,這就是那個稅官。”
這邊說完,立刻換上一副官場特有的虛偽,笑呵呵的回應了胖子:
“原來是稅官大人,許久沒見了,怎麼這時候就來百香樓了?”
“呼,呼……我還未說你,你倒是先問起我來!”
胖子呼哧呼哧的走進百香樓,伸手指著陳書同:
“這位看著陌生,可是你生意上的朋友?”
作威作福的稅官,當然不會在大早上的去酒樓吃酒。
這時候要麼還未從酒樓中下來,要麼就還未從床上起來。
今日這胖子也是剛從另外一家酒樓出來。
路上聽到訊息,說兩位方士親自帶兵去抓名冊上的小乞丐,但小乞丐也不是盜寶的人。既然如此,那盜寶的人就應該是名冊上的其他人。
他早有名冊副本,一直想著找機會與兩位方士攀上關係。
這幾日他也偷偷查了幾個名冊上的人,始終沒有收穫。
倒是聽說鄉兵小隊長善生一直跟名冊上的某個人走的很近,這讓他產生了懷疑,他懷疑是這個善生與外來者合謀偷盜方士的寶物。
剛剛路過的時候,他認出了善生,也立刻判斷出陳書同的身份,所以才走進來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