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一定很疼愛你。”
否則怎麼會取這樣的名字,如珠似寶。
寶珠驕傲的點頭,“阿爹說了寶珠是阿爹最重要的珍貴寶貝,阿爹最疼我了。”
說到了某個人,寶珠的目光倏然淡了下來,似蒙了塵。
“寶珠,那你阿爹在哪兒?我們該怎樣送你回家?這麼晚了,你阿爹肯定擔心壞了。”
寶珠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哇的一聲就哭了,豆大的淚珠滑落,濡溼了白乎乎的小圓臉。
這讓江晴嵐很是手足無措,她不明白方才還是好好的,怎麼這會兒寶珠就哭了。
姑娘焦急道:“寶珠,你別哭呀。”
她一時手忙腳亂,竟將寶珠貼身掛在衣襟裡側的小木牌扯了出來。
一直冷眼旁觀的沈臨昭在看到那個小木牌,頓時瞳孔一震,他大步走到寶珠面前蹲下身子。
“說,上官涯是你什麼人?”他的語氣有些強硬。
“夫君,你沒看到寶珠在哭嗎?”姑娘看著男人審犯人一樣的口吻,氣得狠掐了一下他的手臂,“還有寶珠只是一個小姑娘,你憑什麼用這樣審犯人的口吻跟人家說話,都把人嚇著了。”
沈臨昭來不及和江晴嵐細細解釋,他只能說,“娘子,你先別管,一會兒再和你細說。”
“上官涯是你什麼人?。”他又重複了一遍方才的問題。
寶珠勉強停下了哭聲,她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糊著的淚水,哽咽道:“上官涯是我阿爹。”
“你是上官涯的女兒!”男人的語氣似乎很是不可置信。
事實確實如此,上官涯正是沈臨昭一直掛在口中的老神棍,他沒想到這個叫寶珠的小姑娘居然是上官涯的女兒。
而寶珠脖子上掛著的那塊小木牌,沈臨昭曾在上官涯身上見過,他很是愛惜這塊小木牌。
當日在酒館,就是因為這塊小木牌,上官涯才會與人起了爭執,若不是他碰巧經過搭救了上官涯一把,只怕上官涯非死即殘。
“夫君,這個上官涯是誰呀?聽你的語氣,似乎和你關係匪淺。”江晴嵐問道。
於是沈臨昭湊近江晴嵐耳邊小聲說道:“上官涯就是我和你說過的老神棍。”
“什麼!”江晴嵐聽後大為震驚。
天娘啊,這年頭真是什麼碰巧的事情都能遇見,她和夫君竟然在這荒郊野外遇見了故人之女。
不對呀,按照夫君對上官涯的描述,在江晴嵐的想象中,上官涯是一個邋里邋遢又愛神神叨叨的酒鬼老神棍。
他是怎麼生出寶珠這樣可愛的女兒的。
“寶珠,你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的阿爹在哪兒?。”沈臨昭知道寶珠是故人之女後,說話的聲音都放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