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承認我很需要你好了。”
托特臉上的笑還沒浮現,他看著元優夏的動作問,“怎麼了?”
“不知道。”元優夏伸手碰上尾巴,“就是突然,有點疼。”
“疼。”托特眉頭皺更緊了,他握住元優夏的手挪開,“我看看。”
“……托特。”元優夏說,“我要回去。”
托特顧不得去看元優夏的尾巴,他把元優夏抱起來往回走。
阿努比斯不知道從何時鑽出來跟著托特走。
這會元優夏顧不上怕貓了,他摟著托特的脖子,只覺得尾巴疼得厲害。
“托特。”元優夏叫道。
“到了。”托特說。
“水箱,把我放進去。“元優夏咬了咬唇,勉強忍著尾巴鑽心一般的疼。
托特把元優夏放進水箱裡,“現在怎麼樣?”
元優夏抓著箱沿的手指泛白,他輕輕地唔了一聲。
水根本無法緩解他的疼痛,他咬緊了唇去看托特,“疼……”
托特心頭也揪緊了,一陣又一陣的。
既然水無法緩解他的疼痛,托特把元優夏從水裡抱起來,試圖用法力替元優夏緩解疼痛。
“好疼。”元優夏抓緊了托特的衣服,額頭被冷汗覆蓋。
“尾巴。“元優夏嗚咽一聲,“好疼……”
尾巴……
像是要被撕裂一般,像是被人從尾端硬生生地把尾巴撕成兩半,疼得元優夏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咬在了托特的肩上,血腥味蔓延在口中,疼到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在離開眼眶的那一刻切實的變成閃閃發光的珍珠。
阿努比斯在旁邊看著元優夏,又去看元優夏的尾巴。
人魚的痛苦讓他小聲的念著什麼。
托特的法力在在這一刻似乎毫無作用,無法為元優夏緩解痛苦,直到漂亮的魚尾在托特面前變成了一雙白皙修長的人腿。
原來是因為……尾巴化腿帶來的疼痛。
這一刻,元優夏的呼吸一下子微弱下來,他咬著托特的牙漸漸鬆開,被汗水打溼的發貼在臉上,一張臉蒼白無力。
“好些了嗎?”托特問。
元優夏微微張唇,過了許久才沙啞著聲音開口,“我……我不想化腿了。”
“好,下次不化腿了。”托特替元優夏拭去汗水,停留在元優夏眼角不受控制浮現的鱗片上,“尾巴很漂亮,不需要腿也沒關係,有我在。”
元優夏脫力地靠在托特懷裡,喃喃,“不該……不該這個時候化腿的,好疼啊……好像有人把我的尾巴扯開一樣……”
托特的臉色有一瞬間很沉,他低聲說,“我知道了,別怕,下次不會這樣了。”
元優夏不知道為什麼托特要說下次,他已經不想有下次了,太疼了,他幾輩子加起來都沒受過這樣的罪。
化腿費了他太多力氣,此刻把臉往托特懷裡一轉,沉沉地睡去。
托特等到元優夏睡熟了才
把元優夏抱上床(),他摸了摸元優夏的腿1()_[((),那雙腿過分冰涼,托特仔細地替元優夏蓋好被子,轉過頭去。
阿努比斯盯著元優夏,又抬頭去看托特。
“先看著他。”托特說,“我出去一趟。”
阿努比斯點了點頭。
托特不放心,“你別碰他,他怕貓。”
阿努比斯再次點頭。
托特一離開元優夏的房間,臉色便難看下來。
他來到了宙斯的屋子裡。
宙斯微微挑眉,“這個時候來找我,有事嗎?”
“是你嗎?”托特問。
宙斯淡淡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