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你只需要知道,現在你的命在我手裡,不聽話的話,隨時……”
未盡的威脅因為阿克拉姆親密的互動消失,元優夏睜大眼看著近在咫尺的臉。
這個、這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奇怪傢伙親他了!
好疼,血腥味……血。
“這是契約。”阿克拉姆微笑著,“小妻子,要乖一點。”
元優夏對阿克拉姆的小妻子無力吐槽,他覺得阿克拉姆有點毛病。
他甚至懷疑……這人是不是有什麼綠帽癖啊?
“你在心裡罵我嗎?”
元優夏連忙捂住嘴,他眨巴了一下眼搖頭。
“有著契約之後,你在想什麼我都知道。”阿克拉姆握著元優夏的手,“你是我見過最有趣的人類,不像那些低階的愚民一樣。”
元優夏剋制著自己想要吐槽的慾望,不想和中二病患者過多的糾纏。
他說,“既然你說你已經和我有了契約,那麼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還不行啊。”阿克拉姆說,“我不是說過了嗎?馬上有客人來了。”
這種地方……真的會有人來做客嗎?
元優夏轉過頭去,會是什麼樣的人。
而且……
那種難受的感覺,越來越奇怪了。
元優夏伸手捂住心口,慢慢地蜷縮起身體來,他看向阿克拉姆,“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真是可憐。”阿克拉姆捏著元優夏的下巴,“中了蛇淫之毒嗎?何時中下的呢?”
蛇淫之毒又是什麼?
只是沾上一個淫字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元優夏扎進阿克拉姆懷裡,“不要……”不要中什麼毒。
“不必擔心,不要命。”阿克拉姆的手指摸上元優夏的臉,“只是需要和人交合解除毒素而已。”
交合……這是進化的人類會說出來的話嗎?
不對,他忘了,這人不是人類,是鬼。
他現在肯定在做夢,睡一覺醒來就好了。
“又在罵我了。”阿克拉姆輕嘆一聲,捏著元優夏的下巴,“這種時候不應該討好我,讓我幫你嗎?”
元優夏晃了晃腦袋
,“不要。”
“那麼就讓我看看你能堅持到幾時吧,不過客人來之後,或許你也可以請他幫忙哦。”阿克拉姆如此說著,“如果他願意的話。”
元優夏抓緊了衣服,一雙眼緊緊地看著面前的阿克拉姆,他喉結不自覺地動了動,如同被架在火上灼燒一般。
好熱……
“真可憐。”阿克拉姆伸出一根手指頭來,漫不經心地按著元優夏的唇瓣,“很難受對嗎?”
這個人……好煩。
“都說了不是人這樣低等的愚民了。”
好像在自己罵自己一樣,元優夏苦中作樂地想著。
阿克拉姆的手指從唇移到元優夏鎖骨,“聞到了,你身上的香味已經把這間屋子其他味道都掩蓋了。”
元優夏哪裡還有心情去在意什麼香味,他抓緊了衣服,咬緊了唇,牙齒髮癢。
“討厭死了!”元優夏呢喃著,“你這個鬼,真是討厭死了!”
他攀著阿克拉姆的肩親了上去,終於緩解了一部分的熱意。
阿克拉姆沒想到元優夏真的親了上來,他難得愣了一下,親吻和剛才的締結契約不一樣。
不過……很甜很軟啊,他這樣想著。
這樣的人如果想要誘惑一個人,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才對。
……
安倍泰明踹開了鬼氣森森的門,看向屋內。
沒有他想象中的女鬼存在,反而只有一位穿著和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