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茈靜蘭笑了一下說,“先喝藥吧。”
元優夏看著黑糊糊的藥,嘴巴里已經開始犯苦了,“這藥是非喝不可嗎?”
“不想喝嗎?”茈靜蘭摸了摸元優夏的額頭問。
“只是掉進水裡面了,其實沒有喝藥的必要吧。”
“大夫說要喝。”茈靜蘭道。
元優夏:“……”
他幽幽嘆氣。
“怕苦的話我餵你。“茈靜蘭說。
“好像你餵我就不苦一樣。”元優夏嘟囔著,“還不是一樣的……”苦。
元優夏睜大眼看著近在咫尺的臉,下意識地把口中的藥嚥下去。
茈靜蘭聲音很低,“很苦嗎?我怎麼覺得有點甜?”
元優夏:“……”
用這種方式喂藥比接吻還要羞恥。
元優夏的耳朵泛紅,卻又不可否認這樣的確不至於那麼苦,大概是因為有人把這點苦分擔了些。
茈靜蘭把最後一口藥給元優
夏餵了也沒鬆開元優夏,藉著這個姿勢吻得更深。
嘴裡的苦味全被咽去。
元優夏攀著茈靜蘭的肩,被茈靜蘭吻到幾近窒息。
他含糊不清地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茈靜蘭纏上來的舌打亂。
元優夏的腦子被親得暈乎了,唇齒間曖昧的聲音讓茈靜蘭眸光暗沉。
只是顧忌著元優夏剛掉過水,茈靜蘭勉強剋制著自己的慾望鬆開元優夏,抬手去擦元優夏的唇,聲音很低,“還苦嗎?”
元優夏眼底含著一層霧氣,聞言耳尖又紅了,他搖了搖頭。
“那麼好好休息一陣。”茈靜蘭說。
元優夏又點頭。
……
表面上看起來,茶溯洵沒再出現過了。
而紅秀麗和之前同期的狀元應旨前往茶州。
他們離開的那天,茈靜蘭和元優夏送完人回到家元優夏才頗覺得有些詫異,“說起來你為什麼沒去?”
“皇上沒讓我去,秀麗小姐也說我就留在紫州比較好。”茈靜蘭輕輕地握住元優夏的手,“這一去茶州,肯定不會很簡單。”
“你想去保護秀麗小姐就去啊。”元優夏笑起來,“明明就很擔心嘛。”
“……皇上有讓人保護著他們前去。”茈靜蘭說。
“可是你在擔心吧?”元優夏嘀咕著,“畢竟茶溯洵是茶州的人呢。”
“……”
聽見茶溯洵的名字,茈靜蘭把元優夏壓在床上,似乎是有些不忿,他低下頭來,“你有時候表現得讓我有著‘你就算沒有我也無所謂這樣的想法’。”
“怎麼會呢?”元優夏心頭有些緊張,“我只是覺得……因為你說過,想要保護他們。”
“所以……”
茈靜蘭的聲音融在與元優夏的唇舌相纏之間,“相比起來,茶溯洵在紫州,我更擔心你。”
他的愛人不會喜歡其他人,卻偶爾總會讓他覺得沒有安全感。
唯獨在這種時候。
元優夏帶著哭腔叫著他的名字,一雙眼裡都是破碎模糊的光,緊緊地抓著他嗚咽著,讓他或快或慢的時候……
他讓元優夏重複著他說過的話時……
這種徹底地掌控著元優夏的歡愉之時,茈靜蘭才覺得,元優夏眼裡心裡都是他,也只有他。
雖然總是被元優夏說在這種事情上做得比較惡劣,事實上證明,元優夏很喜歡。
他能感受到。
茈靜蘭蹭著元優夏的臉,聲音低啞,“洗洗再睡覺,會舒服些。”
元優夏唔了聲。
茈靜蘭起身了。
元優夏迷迷糊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