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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的門已經關上了,伍恬輕咦了聲,成毅這是出來還是沒出來呢?按照正常人的做法,他離開前出應該會先來告知自己一下,不會一聲不響就離開。
她猶疑走到客房前,輕輕敲了敲門,沒回應。
伍恬悄悄按下門把手,客房裡空曠整潔並沒有人,衛生間也沒聽到聲音,她站在門口小聲呼叫。
“成毅?”
還是沒回應,她才大推開門,隔著衛生間聽了聽,真的沒有人。
嘿?這人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啊……
伍恬覺著他不該是這種作風,呢喃著掏出手機,撥通他的電話。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還關機了!
伍恬握著手機在別墅走廊和大廳看了一圈兒,還真的一聲不吭就走了。
“這人……搞什麼……”
她微蹙眉,把房子裡的燈關上,不太高興地走回自己房間。
處於禮貌應該也要說一聲的,真是奇怪……
推開房門,臥室裡一片黑暗,窗簾嚴密地遮住密不透風。隨手去按房間的燈,手剛舉起來突然被黑暗中莫名出現的一隻手握住!伍恬渾身嘩啦一個激靈不受控制尖叫,立即被另一隻手堵回喉嚨,身體一轉,後背撞進一片溫熱緊實的胸膛,牢牢被鎖在懷裡。
鼻息見有種若有似無的熟悉氣味,伍恬
成毅這一口咬得真疼,像是要生生咬下她一塊肉去。本來安靜的伍恬耐不住掙扎,喉嚨裡嗚嗚咽咽,像是要被疼哭了。
“嗯哼哼嗚……”口下留情吧這是要吃人嗎qaq肩膀的疼痛和屬於男人濃烈的鼻息交織,黑暗中伍恬疼的出了一身汗,可自從男人說完那句話之後,她掙扎也不再用力,只是用力縮著肩膀想脫離虎口。
成毅這一口咬下去便沒控制住,黑暗彷彿是激發了體內原始獸性,也可能是在身下這人身上賦予了太多複雜的情感,總之他這一口用了力,舌尖兒觸到血腥味才驚覺地放鬆力度。
他稍稍抬起頭藉著極其微弱的光去看不住顫抖的她,挑開隔著的那層布料,玉白圓潤的肩頭上一個明顯的牙印,虎齒位置磨破了皮,淺淺掛著兩道血痕。
手指輕摸那道新鮮的牙印,身下的軀體被刺激的抖了抖,喉嚨裡又哼出微弱的響聲,口邊已經放鬆掌心拖住了滿手熱氣。
“嘶疼……疼啊……”
“呵,疼了好,疼了長記性。”某人說話毫不留情,可是揹著她的面,手上小心地避開肩膀,同時也減少了壓在她身上的力度。
伍恬正縮著肩膀吸氣,聽到他毫不客氣的話,當下又疼又氣又很委屈。
整個人趴在床上一聲不吭。身上壓著的力度起來了也不吱聲。
“喂。”
壓在身上的人翻下去,站在床邊上衝她叫了一聲。肩膀還滋滋地疼,伍恬當做沒聽見,動都不動一下。
“喂。”某人又叫了一聲,甚至還伸腿撞了撞她小腿。伍恬騰地往邊上挪了半個身位躲開,繼續趴著。
黑暗中成毅挑了挑眉,鬧上脾氣了。他退後兩步拉開距離,突然對著趴在床上裝屍體的伍恬說:“抱歉伍小姐。看來你沒興趣理我,以後就當所有都沒發生過罷。”
伍恬趴在床上聽得一愣,話音落耳邊就響起朝著門口去的腳步聲,他說的所有是什麼意思?
“等等。”
在腳步聲漸遠聲中,她撐著身體從床上快速爬起來,衣服料子擦過肩膀的破口有些鹽殺的疼,但她僅皺了下眉,眼睛全神看著門口那一團高大的黑色影子。
“你是什麼意思?”
門口的人影輕微側了個身:“就是我說的意思。”
咔噠,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