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一動不動癱倒在地上的幼崽熊貓亮出利爪尖牙,跳到牆角惡狠狠看著方才要抓他脖子的男人。
廉靖收回手,淡漠站在高處睨著它。在身後的雲七七微一挑眉。
所以......是估計摔倒吸引他們的?怎麼妖界的小動物們都這麼喜歡“演戲”啊......
熊貓幼崽兩隻厚大的手掌爪尖鋒利,呲起獠牙衝著廉靖發出威脅的吠呼聲。
滾開!
熊貓幼崽渾身髒兮兮皺巴巴,蹲在角落裡目光兇狠,爪尖鋒利,好像只要是再敢靠近一步他便會不客氣似的。
狹窄逼仄的石巷內,二人與熊貓幼崽對峙而立,隔開外界的喧囂,空間內只剩下熊貓幼崽威脅的低呼和越來越粗重的喘息。
雲七七皺眉,這小傢伙兒情況確實不妙。
果然,幼崽的呼吸開始沉重,胸膛一起一伏,沒多會兒身體也開始搖晃,那雙黑亮的瞳孔在光圈內小幅度擴散。
幼崽喉嚨發出類似犬吠的低汪,靠著牆壁那側的爪子猛地穿透石壁,搖晃的身體得到支撐,即便是強弩之末之際幼崽也要竭力施展出自己的兇狠。
“廉靖,它快不行了!”雲七七再也忍不住從他身後亮出身體,手心緊了又松,這個小傢伙真的很虛弱。
熊貓幼崽渙散的眼球轉到雲七七身上,它粗喘一聲,聲音裡摻著小羊似的悲慼哀叫,它快撐不住了。
它可能......就要死了......
熊貓幼崽黑沉沉的瞳孔裡渙散著水光,也許是眼前重現了記憶中最美好的畫面,小傢伙那股兇狠的氣勁漸漸淡化成眷戀,它把最後的目光留在了那個讓它感受不到傷害的模糊輪廓上。眼前罩下一層陰影,鼻間聞到一股很好聞的氣息,眼前漸漸黑暗——
母、母親,我是不是不用再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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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七七接住熊貓幼小的身體,剛一觸手便被熊貓幼崽輕的彷彿沒有重量的身體驚到,毛髮粗澀不堪,氣息幾乎微弱到沒有了。
“它馬上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