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被門鈴吵醒的時候,我是非常不高興的,真是很討厭別人打擾我睡覺!
而且那個聲音還在門外響了好久,簡直就像催魂符一樣!!!
我揉了揉眼睛,起來去開門。
“你找哪位?”我語氣不是很好,因為現在是早上七點!
我還穿著睡衣呢,就連頭髮也沒有梳,氣呼呼的站在門前,臉色也很不好看。
門口是一個女人。
女子則長相普通,臉頰微紅,侷促不安的站在門口。
她我問話之後立刻抬起頭來說:“您就是小神童宮老師吧。
“嗯,咋了!”
“我想過來看看事,我家有個親戚說你看的厲害。”
“大姐,現在是早上七點!!!”
“哦哦,不好意思!”
“沒事,看卦也不至於這麼早!”
“哦,對,宮老師,我阿芸實在不好意思啊。”
這種情況,我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她已經把姿態放得這麼低,我趕緊說道:“沒事,就是我一般睡的比較晚,第二天來的早都給我提前一天說,快進來吧。”
阿芸感激地衝我笑了笑,然後進了屋子。
“請坐。”
“不客氣不客氣,小神童真是年輕有為呀!能夠見到您真是太榮幸了,您可千萬別生氣,怪我來的太早了才會……”
我擺擺手,畢竟剛才我語氣不好。
我問到她的來意。
阿芸就慢慢說道。
那鄉下地方,不比城裡頭熱鬧,可這家長裡短丶稀奇古怪的事兒,那是真不少。
其實自古以來都是這樣,大中國有信仰的人,基本都是農村的多丶城裡的少。
李銘和阿芸兩口子,那可是村裡頭一等一的有錢人家。
李銘腦子活絡,承包了咱這兒的山頭,做起了木材生意,幾年下來,腰包鼓得跟蛤蟆似的,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
可這人啊,就怕有啥心病。
李銘和阿芸結婚也有好些年頭了,按說這炕頭早就該熱乎起來了。
可偏偏阿芸的肚子,就跟那鹽礆地似的,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你說這事兒擱誰身上不著急?
在咱這農村,以前誰家不得生個個的?像他們這樣結婚多年還膝下無子的,那可真是稀罕事兒。
村裡人表面上不說啥,可背地裡那閒話,就跟那六月裡的蒼蠅,嗡嗡嗡地沒個完。
“哎,你聽說了嗎?李銘家那媳婦兒,怕不是個不下蛋的母雞吧?”
“誰說不是呢,這有錢有啥用,連個娃都生不出來,還不如咱窮人家呢,好歹有個後。”
“就是,你說這李銘也是,咋就娶了這麼個媳婦兒,這不是斷了他家的香火嗎?”
這些話,一傳十,十傳百,就跟那長了腿似的,早晚得傳到李銘和阿芸的耳朵裡。兩口子聽了,心裡頭那個難受啊,就跟吞了黃連似的,苦得說不出話來。
這不,前幾天晚上,李銘去鄰居家打牌,手氣還不錯,贏了幾把。
可偏偏有那嘴碎的,看著李銘贏了錢,心裡不平衡,就拿生孩子這事兒來擠兌他。
“哎呦,李銘啊,你這手氣不錯啊,咋就沒見你家媳婦兒給你生個大胖小子呢?
是不是這錢都花在看病上了?”
這話一出,屋裡的氣氛頓時就變了。
李銘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跟那猴屁股似的。
他本來就為這事兒憋著一肚子火呢,這下可好,被人當眾揭了傷疤,那還能忍得住?
“你他孃的放什麼屁呢!老子有沒有兒子關你屁事!再胡說八道,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