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髒亂差,手術檯鮮血模糊可怖,四周陰暗潮溼。
這裡完全沒有一絲正規醫院的痕跡,反而處處透露著可怕。
田婉兒有些後悔,可鑑定報告上近十萬塊錢的數字格外耀眼,讓她又必須坐在這裡。
她的條件極好,電話裡那人剛才給她做檢查時,滿是誇獎和滿意。
很快,輪到她了。
進入手術室的是一個長相極為清秀帥氣的男人,胸牌上掛著他的名字。
陸川!
陸川後面跟著兩個粗壯男人,在陰暗逼仄的手術室內,田婉兒渾身顫抖恐懼。
“對不起,我暫時不想做了,能不能過幾天再來。”
田婉兒顫慄著說,手術室內的環境和這三個大男人對她形成極強的壓迫感。
“什麼?現在想走,怎麼可能,你難道不想拿著十萬塊錢了嗎,快點躺上去,你不想拿錢別影響我的利益。”
在陸川示意下,那兩個男人將我架在手術檯上,固定好她的四肢。
田婉兒徹底後悔了,瘋狂求饒嘶吼想離開這裡,可都是徒勞的。
陸川將極長的一根針管插入陸婉兒的下體,沒有麻藥,沒有任何防護措施。
田婉兒的嘶吼和哀鳴響徹這間手術室。
可在偌大的城市黑夜,又有誰能夠幫助她?
這種痛苦前所未有,身體彷佛被撕扯,撕成一片一片。
不知道過了多久,田婉兒終於醒了,手術室內就剩自己一個人。
雙腿下方一片血肉模糊,血液橫流,身體疼痛無比。
叮咚!
手機傳來鈴聲,是十萬塊到賬的資訊。
田婉兒拖著殘軀離開這裡,走在光明的大街上,看著人來人往,她獨自命運悲愴。
悔恨丶絕望丶痛苦壓垮了她。
給母親手機將那十萬元轉過去之後,田婉兒長吁一口氣。
田婉兒盲目的走在街上,看著萬家燈火,唯獨沒有等她的一盞。
她重重倒在地上,身體已經到達極限,生命在這一刻定格。
聽完女人的講述,我沉默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陸川在一旁失神跪倒,嘴唇張著。
“這個社會,還真是黑暗啊。”我苦笑道。
“大師,大師,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是人我該死,我不該為了那點錢就做這種事,我已經後悔了。”
陸川跪著撲過來,聲淚俱下哭喊著。 我看著他,沉默不語。
陸川身為急診科大夫,拯救千百條生命,稱一聲善人絲毫不為過。
可他卻做出這樣人神共憤的事情,被鉅額錢財矇蔽雙眼,那就是惡人。
善和惡,還真是緊密貼合。
一念為魔,一念為佛,古人誠不欺我。
而這也就是人性得複雜,你可以在這個時段是善人,為國為民。
可之後誰能知道你會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
“我知道了,陸川一定會接受法律制裁,到那個時候你也就能安心離去了。”
我嘆息一聲,這是我能做的極致了。
女人不說話點點頭,回憶對她來講是一件殘忍的事情,至今還沒有回過神來。
陸川呆呆坐在地上,失去理智,腦袋輕輕搖晃著。
“出來!”
碑王喝道,我才如夢初醒,連忙退出夢境,我的精神外出太久,疲乏至極。
“怎麼,知道這一切了?”碑王淡淡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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